是吳妙可。

看到她因為哭泣聳動的肩頭,我的心也揪成一團。

她是來等我的,這自我推測,起碼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

因為現在全村人都不敢來祠堂,只有我會在每晚,過來給長明燈加燈油。

我知道她想做什麼,我也知道我現在推門進去,很有可能得到每個男人想要得到的一切。可是我沒有,我看著她在那邊一直的哭泣,最終躡手躡腳的離開了。

有些事兒,不是我不想做,卻不能趁人之危。

利用一個女人的可憐之處去得到她,與禽獸何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