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了,你就沒聽說過有人說我家的不是?”我也喝的二麻二麻的。

“你要說這個,我還真聽別人說你了。”二蛋打了個酒嗝道,“來,再走一個!”

“喝你大爺,快說,別人說我啥了?”我一聽,馬上就來了興致。

“別人說你眼光高,也不看看自己家裡啥條件,小凡,這話我可就跟你說,你這不回來了,別人給你說姑娘?本來咱們村兒這條件,稍微有點姿色的都不願意來,可是你不一樣啊,你是大學生文化人,我看著都羨慕,可是你倒好,不管長啥樣兒,你都看不上人家,能不遭人嫉恨嗎?”二蛋說道。

我一聽這人說的還挺像那麼一回事兒,就說道:“來,繼續說,你要是能把這事兒給兄弟整明白了,我天天來找你喝酒。”

“其他的也沒了,就是我聽那些老孃們兒這麼說你來著,她們還說你再這麼挑下去,就是大學生也得打光棍兒。不過我覺麼著,就因為這個,別人也不至於吧林爺爺的墳地沒挖了,還把遺體放你身邊兒去,這是明擺了要搞臭你!”

“等等!小凡,老哥還有一句話想對你說,你感覺,林三水這人咋樣兒?”二蛋忽然來了一個大轉折道。

林三水就是我們村兒的村長,我家裡這些事兒,他也忙前忙後的,我對這個人的感覺還不錯,雖然不明白二蛋為什麼這麼問,我還是回答道:“他,我感覺人還不錯。”

“不錯個屁!”二蛋已經喝麻了,這瓶白酒幾乎都是被他一個人給幹了。

“怎麼,你對他有意見?”我問道。

“意見大了去了!我告訴你小凡,我可聽說了,鄉里撥下來給你這個教師的款子,可是一月一千五,他個犢子一個人就剋扣了你五百,這還不說,你知道他是怎麼當上的村長不,別人說吶,是他老婆去跟鄉長睡換回來的!”二蛋神秘兮兮的跟我說道。

這時候,二蛋他媳婦兒跑過來捂住他的嘴巴,照著腦袋就一巴掌呼了過去。罵道:“我讓你亂說。”

二蛋他媳婦兒,體重估計比他要多一百,黑不溜秋的一個人,偏偏還起了一個名字叫白珍珠。外人都有人議論要真是動起手來,二蛋不一定是他媳婦兒的對手,這個女人咧著嘴對我笑道:“小凡啊,二蛋喝醉了胡說,你可別信他,出去了,可不能說這話是他說給你的。”

我點了點頭,笑道:“沒事兒嫂子,我知道輕重,放開二蛋吧,別給悶死了。”

白珍珠又對我咧嘴笑了笑,放開了二蛋,二蛋可能是仗著點酒勁兒,又有我這個外人在,扯著嗓子道:“誰他孃的說我喝醉了?我說的全都是真話,不信你隨便拉個人去問問,也就是我這兄弟老實不知道,小凡我還就跟你說了,上面撥的扶貧款子,全被狗日的貪汙了!”

白珍珠橫著眼睛,要不是今天我在這兒,估計二蛋子跑不了一頓胖揍。

“哥,你喝醉了,你跟嫂子先休息,我回去,咱改日再敘。”我看二蛋說的也越來越不靠譜,就起身告辭,再讓他說幾句,白珍珠估計會在我走後打斷他一條腿。

“兄弟,你別走,我跟你說個事兒,林三水家的那姑娘林小妖喜歡你,你要說是為了搞臭你,說不定就是她乾的!”二蛋扯開脖子吆喝道。

我站起來就走,白珍珠也再也忍不住,抓起二蛋的衣服領子就把他拉進了裡屋。

我站起身,天已經黑了下來。

我在思索著二蛋的話,林三水真的黑了我五百塊錢?估計這事兒也不是空穴來風,不過我也不好意思問。畢竟我來村兒裡教書,不懂的人以為是我吃水不忘挖井人,事實上只有我自己知道。這對於我來說還是美差,要知道,教三年,是有希望轉正的。

至於二蛋口中的說的林三水的村長是因為他老婆跟鄉長睡換來的,我反倒是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