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琪脾氣過去了,知道我們好奇,主動說起了這次的事情:“這次死的是個女的,據說是化學老師兒子的女朋友。”
“殉情?”大龍感嘆現在的孩子們想不開,膽子比我們要大的多。
齊琪搖了搖頭:“據說都分手了。”
這事兒本來就是蹊蹺的,我雖然相信鬼,但是紅衣學姐死了五年了,化學老師也入獄五年了,要是想害人不早就害了,還等現在?
“別想了,今天晚上好好吃,好好喝,我是被折騰的夠嗆,來,我敬你們!”我舉起白開水,說了一段開場白。
後果就是被噴了,小周非得讓我喝酒,不用我出馬,齊琪就幫我料理了,因為喝多那次,我叫去的閨蜜就是齊琪,據說她聞著我吐的味道堅持了一宿,後遺症就是監督我不再喝酒。
酒足飯飽後,大龍和小周在學校附近找了家賓館,我和齊琪回了宿舍,
我們宿舍是上下床的六人間,我和齊琪是上下鋪,靠著窗戶。一進宿舍,人少,看著又空又大,平時習慣了熱鬧,還有些不適應。
“劉瑩什麼時候回來?”我這次只是帶了換洗的衣服,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躺在床上和齊琪說話。
齊琪敷著面膜,聽到我問,按著面膜,小幅度的張著嘴說:“給她打了電話,說是實習了,我說給她辦一張實習證明,她非不要。”
我聳了聳肩:“也就我不熱愛工作,她們可都是精英。”
劉瑩是我的對床,宿舍裡雖然六個人,但也是分幫分派的,這一點我雖然無奈,但也默許了小團伙的存在。
到了晚上,洗漱完就準備睡覺,我們大四這邊來的人很少,走在樓道里都有些害怕,就早早關了燈。
半夜覺得憋得慌起來上廁所,樓道里是有燈的,只是那天不知道怎麼了廁所裡的燈憋了,我草草的解決了,剛想推開宿舍的門,卻突然聽到女人的哭聲,像貓叫一樣撓得人心癢癢。
我愣住,摸了下身上的紙荷包將門關好,裝著膽子去尋找聲音的來源,最後在在快到樓梯口的地方停住了,一個身著白色吊帶長裙,披散著黑髮的女人正在啜泣,似乎感到有人來了,慢慢的回過頭來。
“學姐。”那女人回頭叫住我。
我卻長舒了一口氣,鬼是不會說話的,是人就好:“你怎麼了?”
聽到我問,哭得更厲害了,半晌才說道明白。原來她是今天死去的那名女同學的閨蜜張咪,那死去的女同學叫李曉,上午兩個人還在一起玩,下午就沒了,受不了這個打擊,而且兩個人也是住上下鋪。
上下鋪,死了一個,我聽著就感覺有點瘮人:“聽說李曉是那男孩兒的女朋友?會不會是殉情?”
那女孩兒搖搖頭,用手梳了一下漆黑的長髮,臉色難看:“不會的,昨天曉曉還說,雖然那男的死了她也很傷心,但是幸好不會再纏著她了。”
原來,化學老師叫趙華明,兒子叫趙康,趙康和李曉都是學校大三的學生,戀愛一年半了,但是最近李曉卻突然對趙康沒感覺了,趙康每日糾纏李曉,突然卻在前幾天死了,李曉也是難過,但更多的是釋然,終於甩掉了一個包袱。
我默然,勸說了幾句,就回去睡覺了,等到了宿舍,齊琪睡得正香,我剛要迷迷糊糊睡著的時候,女人的哭聲又響了起來,我有些煩躁,蒙上被子就睡著了。
第二天早晨在食堂吃早點的時候,又聽到一個震驚的訊息,一個金融專業大三的女同學住院了,聽說穿著白色吊帶睡衣,在樓道里昏了過去。
我聽後呆怔了一會,覺得不可思議,張咪嗎?
吃完了早點,劉瑩也沒來,我們就約著大龍和小周去逛街,購物是女人的天性,但對於有的男人來說卻是地獄,比如小周,當然郝大龍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