採集完樣本,我們出了教學樓,齊琪衝了過來,問我們怎麼樣,顯然她聽到了蕭實的聲音。

小周搖搖頭,露出喜色:“沒事兒,很順利。”

周圍的學生交頭接耳的,似乎想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

我看到小周和齊琪的膩呼勁兒和大龍挑眉。

只見大龍立刻會意:“放心吧,你家小周這建功立業的速度馬上就能透過你爸的考驗,榮升乘龍快婿了。”

我們嬉笑了一陣兒,緊接著對教學樓進行了最後的清理。

我裝神弄鬼的糊弄,師叔是有真才實學的,但是我卻沒有,煞有介事的用買的雞血在黃紙上畫了幾張老書上提到的驅鬼符籙,燒化了放在水裡,告訴打掃的同學用這個水擦地。

這差事總算是糊弄了過去,而師叔也不知道我用他的名義賺了五十萬,當小周將銀行卡交到我手上的時候,我感到了深深的罪惡感:“賺錢太容易了也不好受啊!”

當然下場很悽慘,被齊琪和大龍嫉妒的哄搶。

次日,我和齊琪,劉瑩去食堂吃早點,聽到周圍的學生議論,說是趙康和李曉的家長鬧到了學校,現在在校長梁波辦公室索賠。

“你說梁波能給嗎?兩條人命啊!”劉瑩一頭利落的馬尾,聲音很乾淨,我們都很喜歡聽她說話。

齊琪喝著豆漿,聽到劉瑩的話嗆到,咳了兩聲:“哎呦,我說姐們兒,大清早吃個早點能不能安穩點?命案和咱們有什麼關係?對了過兩天咱出去旅遊去不去?”

我來了興趣,最近太累了倒是想放鬆一下:“去哪?大龍和小周有時間嗎?”

卻見齊琪得意的挑了一下眉:“等這個案子結束了,說是要給周濤放個小長假,至於大龍,哼哼,我讓他去,他敢不去?”

我心裡為大龍的工資和工作默哀,但是他還真不敢不去。

下午,小周約了我們吃下午茶,小周和大龍都愁眉苦臉的。

小周是因為案子沒有進展,大龍則是因為齊琪的威脅。

我是要幫女鬼忙的,這些天一直在想,總算理出了頭緒,可是這個結果我自己都不敢相信。

我猶豫了半天,終於鼓足勇氣:“小周,你有沒有想過,有誰能夠操控攝像,操控廣播?”

小週一聽連忙斂了精神:“管電的員工?”

大龍卻看著我,敲著的蘭花指僵住,隨後瞪大了雙眼看著我,滿臉的不可置信:“梁波?”

“怎麼可能?”齊琪也大叫了起來,“梁波那麼慈祥,別亂猜了!”

我知道這很難讓人相信,我也一樣不願意相信:“一開始我就懷疑,誰能讓整個學校的攝像斷電?我不是相信鬼魂,但是鬼沒有這樣的能力。”

“那也有可能是電工啊,或者控制廣播的人,這樣懷疑下去範圍就大了。”齊琪底氣十足的和爭辯。

我搖頭笑了笑:“進教學樓那天,廣播裡傳出來的女聲,梁波的極力阻止,今天早上家長的索賠,你們都能忽略嗎?”

大龍不贊同的插了話:“家長索賠和梁波作案有什麼關係?在學校出的事情就應該找他啊?”

我抓著大龍的話,接著往下說:“這是重點之一,李曉的家長暫且不說,重點是趙康的媽媽,趙老師的老婆,她來學校索賠,這疑點就大了,趙康媽媽應該聽聞了這次的謠傳,如果心有愧疚,就不會來索賠,之前我們也聽劉老師說過,她說當時聽說趙老師家庭和睦。”

小周聽到這裡恍然:“你是想說,從頭到尾都是學校一把手梁波一個人在作祟,趙老師是被冤枉的?”

我點了點頭:“當時那個案件只是強姦,紅衣學姐自殺,死無對證,當時確實有目擊證人,但是卻沒有看到姦汙的場景,我到處打聽當初的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