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我但笑不語,我也覺得有她和大龍這兩個朋友,是上天給我的恩賜。

晚上睡得倒是安心,女鬼的靈魂得到真正的殯葬,我也不用總想著她在院子裡遊蕩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和舅舅還有蘇姥爺一起去了趙家,我本來想讓齊琪在家裡待著的,但是沒攔住她,因為她說‘八婆’是她的生命,她珍惜生命。

趙大漢的媳婦兒(我暫且叫她新寡婦)看到我們來了,明顯有些驚訝,但看著是和蘇姥爺來的,也沒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

跟著蘇姥爺給死者叩首,隨後被請到了屋裡,新寡婦給趙老爺倒了杯水,卻沒管我們,我也不稀罕,誰也不短杯水喝。

見新寡婦還算有禮,蘇姥爺捋著白鬍子說:“大漢他媳婦兒啊,蘇姥爺我說句公道話,你可冤枉老雷了。”

新寡婦一聽一臉的不樂意:“蘇姥爺,我敬重你是村裡的長輩,您要是為他們來說話的,也別當我這個寡婦好欺負!”

蘇姥爺明顯沒有想到,這個新寡婦會變臉,白眉毛被氣的一抖一抖的,手裡的柺棍使勁一戳地面:“你當我蘇老白活的?給人當托兒不成?”

新寡婦臉色難看,我抓準時機,走到蘇姥爺面前:“蘇姥爺,您別生氣,為這事兒氣壞了身子不值當的,這事兒啊,算是我們家沒做好,走,咱走,不管他家的事兒了,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你罵誰呢?”新寡婦聽我言語,立馬怒了,“你才是狗!麻痺的,看你從小沒娘,就說老雷頭兒能教出什麼好?”

齊琪在一旁看的是目瞪口呆,她自小在城裡長大,自然是沒看到過農婦打仗撒潑的模樣。

我也怒了,誰都有逆鱗,雖然我不在乎別人說我沒媽,但是我舅舅卻一心一意的把我拉扯大,至今未婚,這份情誼竟被她新寡婦這樣罵。

我扭頭看向老雷頭兒,見他臉紅脖子粗的,就要上前理論,我一把拽住他,笑著衝著新寡婦說:“我告訴你,鬼就是鬼,根本沒有鬼影子,你家趙大漢怎麼死的你自己想想,還有頭七易遇見鬼,別說我不顧念鄉里鄉親的,到時候在我家門前磕一百個響頭,再來求我們家!”

我狠狠的撂下一句話,扶著蘇姥爺,出了門。我一開始說打算激她讓她問怎麼回事,卻不想她沒問,還罵了街,我卻是真的生了氣。

今天是趙大漢死的第六天,過了子夜就到頭七了。

回到家後,我和齊琪就回了屋子。

齊琪一臉好奇的看著我:“我說姐們兒,你們村子不會真的有鬼吧?我可是無神論者啊!”

我看著齊琪露出一臉的神秘:“信則有,不信則無。”

她聽完臉色有些發白,神經兮兮的看向四周:“不會真的有鬼吧?”

我看她的樣子不在逗她:“有你也看不見,再說,就算真的有鬼,鬼也進不了這房子裡。”

我拍了拍牆:“看到沒,這裡面,聽舅舅說,都是祖師爺摻乎了符水霍的泥漿。”

齊琪使勁兒對著牆聞了一下,煞有介事的說:“好像是有符水味兒。”

我當時真的徹底無語了,真想不到她有一天能二到神經的程度,幸虧沒有別人,否則我絕對裝作不認識她!符水有味兒?

晚上做了飯,我和齊琪就睡了,睡到半夜卻聽見有人在喊,聲嘶力竭的,有些嚇人。

我眯眯呼呼的睜開眼睛,卻看見齊琪正睜大了眼珠子直勾勾的看著我,長髮搭拉到我的臉上,嚇得我一激靈,差點魂飛魄散。

她卻笑著說:“嘻嘻,我聽到外面有人喊就醒了,心想你一會準保醒,故意嚇你!”

“尼瑪!”我憤恨的罵了句街,心臟還是跳的很快,都說人嚇人嚇死人,一點也不假。

誰知那姐妹兒見我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