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倩倩白痴的看了我一眼:“怎麼不可能?都鬧到公司來了。”

這時候王濤也湊了過來,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王濤的外號的,叫大眼袋哥,調笑的喊了一聲,就見王濤呆愣住:“這外號可是剛到公司的時候有的,你怎麼知道?”

我故意買著關子,在他懇求的目光下,我吐出了讓他驚嚇的答案:“蔣處女那兒知道的。”

濤哥半天沒說話,然後壯士斷腕一般看著我頗有氣勢:“好,既然她蔣處女不仁,就別怪我大眼袋不義了!”

噗的一聲,我笑出聲,卻連忙壓低了聲音,豎起耳朵聽著八卦,在那一瞬間,我有種幻覺,我被齊琪附身了。

“一個月前,她那發小閨蜜確實來鬧過,但是這事兒還得從蔣天欣剛入職說起。”王濤示意我們靠近一些,又瞅了瞅周圍的人,壓低了聲音,“我和蔣處女可是同期,她剛來公司那陣兒也是和你一樣的年紀,你多大來著?”

我比劃了二十二,示意他接著說。

“才二十二歲,不過那蔣天欣當時也就比你大個一兩歲。”王濤繼續說,“那時候就有個人追求她,不僅是那男的,公司的同事有好多也喜歡她,可是她卻一個都沒答應,後來突然有一天,我們竟然看到一個男人來接她,當時所有人的希望都破碎了。”

我納悶:“濤哥,不是都說老處女沒談過物件嗎?”

王濤聳了聳肩看向我:“我說她談物件了嗎?”

“濤哥當然沒說!”我做了恭敬的態度,讓濤哥快說。

只見王濤笑了笑有些得意:“後來我們知道那小子也沒得逞,可是那小子卻打碎了我們的夢,突然有一天,那男的不再接蔣天欣了,我們看她在馬路邊哭,當時是大壯哥吧,對,就是他,個兒挺高的一個男的,現在不在不公司幹了,他過去安慰她,她卻說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嘴裡罵著,就不該給他機會。”

“還是處物件了啊!”我聳聳肩。

“沒有,只是給機會了,轉天蔣天欣再來上班的時候,就現在這幅樣子了,變成了工作狂,一路直升到策劃部一把,牛氣吧?”

為了配合氣氛,我無聲的為王濤的演講鼓了掌:“那怎麼又來鬧?”

魏倩倩一聽拉住我:“這事兒我知道,濤哥那天歇班兒,知道的肯定不全。”

“說來聽聽,我還真沒聽過完整版的。”王濤笑著說。

原來大概在一個多月前,蔣天欣的閨蜜來公司找她,接待閨蜜的正是魏倩倩,本來是想拍拍馬屁,讓她在蔣天欣面前說幾句好話的,沒想到越聊越過癮,這閨蜜也是二,說蔣天欣拿翹,有追她的男的都得讓人家先追三年,不行就拉倒,說是蔣天欣受了刺激。

我聽著覺得有了門道,那被蔣天欣意圖謀殺的男子是她的大學同學張浩,她閨蜜又說他受了刺激才變態的,只是為什麼當初受刺激的時候沒有想殺那男子呢?算算時間就是那閨蜜來了之後?

魏倩倩呼了一口氣,喝了口水:“這事兒還沒完,你們猜怎麼著?這話竟然狗血的讓剛回來的蔣處女聽到了,結果這二貨閨蜜就追著去解釋,反正是吵起來了,至於說的什麼聽不清楚。”

我恍然,然後,後知後覺的發現,‘八婆’其實是一種大眾心態,我發誓我再也不會嫌棄齊琪了。

下班之後,王濤告訴我把那個創意的策劃案寫出來,我說沒問題,出了方氏正看見方白下班正在倒車,我倒是覺得稀奇,昨天一次都沒看到,今天就看到兩次。

隨後去村子口迎了趙大叔,發現他正在等我,是昨天約好的。

掏出電話,直接打給小周,告訴他帶著趙大叔去報案,小周問我公司情況,我只說不方便說。

到了警局,小周迎了過來:“阿瑤,這是死者家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