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不然老書背的倒是滾瓜爛熟,只會紙上談兵哪成?”我自然不能說我,可是想到趙大漢附身有點發怵,鬼也分善惡,也不是每個鬼都想女鬼那樣求我。

誰知老雷頭兒一聽立馬翻臉:“找那驢貨?要去你去,我可不去!”

我忍不住發笑,祖師爺收了兩徒弟,兄弟倆脾氣卻是不和,老雷頭兒愛罵街,師叔就是個斯文道人,誰看誰都不順眼。

“還不一定磕呢!”誰知我剛說完這一句話,外面就想起了磕頭聲。

老雷頭兒一驚看向我,我卻尷尬的訕笑:“我去請,我去請!”

等那趙大漢的爹孃扣完了頭,我開了門,卻見老兩口頭上頂著血包,本來是想懲罰新寡婦,不曾想卻瘋了,但當時新寡婦為難我舅舅的時候,這老兩口沒站出來也是真的。

“阿瑤,秀蘭瘋了,求你救救她!”趙大漢的娘看到我,跪在地上,用膝蓋挪著步子來抱我的腿。

“阿瑤,你那日說頭七遇鬼,你是咋知道的?”趙大漢的爹,長得也是膀大腰圓的,以前總是精神抖擻的,如今白髮人送黑髮人,面色憔悴。

我一聽,覺得老兩口不像是新寡婦那樣貪財的,立馬和二老說道:“那天趙大哥來我家求舅舅給他擺個陣,說是看到了鬼狐影子,但是您二老也知道,鬼狐只是個傳說,再說鬼狐要是想害人還等今天?”

“鬼哪來的影子?你兒子糊塗啊!”老雷頭兒走了出來,扶起了趙大漢的娘,“老嫂子,你喪子我難過,但是大漢媳婦兒汙衊我家就不對了。”

趙大漢的娘直點頭:“俺知道秀蘭做的不對,但是老雷你看在我和你哥的面子上,山娃還得有娘,不是嗎?”

山娃是趙大漢和新寡婦的兒子,才三歲,我一聽軟了心:“我去請師叔。”

趙大娘一聽我去請師叔高興壞了,趙大叔也抹了眼淚,我師叔在這十里八村都是有名的,名牌大學畢業,會捉鬼,招魂,號稱斯文道人,不過也難請,一得有人,二得有錢。

“阿瑤,得多少錢?”趙大叔問,顫顫巍巍的從口袋裡取出錢包,在裡面拿出一張卡,“裡面就五萬塊錢,打算存著給山娃娶媳婦兒用的。”

“不夠!”我看著趙大叔,覺得好笑,“趙大叔,我們不會給你添錢的,何況還是得罪過我們家的人,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你不用和我說這錢是幹嘛的,20萬,湊不夠不用來!”

老雷頭兒要聽我說20萬,剜了我一眼,趙大漢爹孃連連稱是,忙著去籌錢了。老雷頭兒把我拉到院子裡,劈頭蓋臉的給我來了句:“沒看出來啊,小丫頭比我還狠?”

我知道他說的是錢:“還怪我,你別要,都是我的,是誰教育我:咱們家買賣是死人的錢的,得多要多花才長久的?”

老雷頭兒臉色一紅:“那是你祖師爺傳下來的,又不是我說的,分我一半!”

我驚訝的看著他,果然老雷頭兒是沒有下限的:“小孩兒的錢你好意思要?”

“好意思!”老雷頭兒在我的注視下吐出這三個字,我瞬間崩潰。

到了晚上,趙大漢爹孃又來了,說是正在籌錢,讓我先去請師叔,新寡婦在家瘋言瘋語的,拉不住,只能捆著,說是明天錢就能湊齊。

我答應了,去請師叔,老雷頭兒死活不去,師叔住在A區,而我這是B區,離得很近,打車20分鐘就到了。

可遇見的司機故意開得慢,竟然花了一百多,我當時覺得冤。

師叔住的是小區的別墅區,到了他家門口,看到一輛停著的凱迪拉克,就知道有客人,因為師叔不會開車。

我進了門,就聞到裡面的檀香味,安心,屋子裡貼著到處是符籙。一個男人西裝革履,坐在椅子上,師叔則坐在沙發上。

“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