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門幾派之中現在當以符籙派最為勢大,而這太虛遊神符便是符籙派中最頂尖的幾種符籙之一。

傳聞持有此符可助魂魄不滅魂遊大千,據傳此符目前已經無人能畫了,目前僅有的都是之前傳下來的。

牧山有此符護持,其真正的妖魂定然沒有被滅,而是靠著此符的護持不知逃往何處了。

短暫的震驚過後我也冷靜了下來,牧山雖然沒死,但對我們也沒什麼太大威脅了。

在此重創之下它就算能僥倖撿回一條命,要想完全恢復沒個幾十年估計也不行,到那個時候他就算再找上門來我應該也不怕他。

真正該為此擔心的還是心魂道他們,牧山沒死,其內部定然還會繼續人心惶惶,暗中說不定還有牧山的人潛伏其中,心魂道接下來會發生何種變化尚未可知。

畢方將符一收,“今日之事多謝於道友相助,我們要處理安排後續的事情,於道友接下來可自行離開,所有答應的東西我們會在十天之內送到金蟬觀中。”

畢方這麼著急下逐客令應該是要做些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畢竟這裡還有活口在,從他們口中或許還能問出些什麼。

我們無意窺視人家的秘密,當即就收了東西告辭離開。

鉛黃華落在我的手中,我沒有提還給他們,畢方也沒開口要,此物預設成了我的戰利品。

外邊太陽正盛,此時已經臨近中午,我們取了輛車先回縣城吃了點東西,隨後又從此地轉車回家。

等再回到金蟬觀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傍晚了。

師叔依舊沒有回我們的訊息,我們之前以傳訊符發出去的訊息全都如泥牛入海。

傳訊符也並不是萬能的,很多地方同樣也是無法收發訊息的。

好在師叔魂燈依舊燒的旺盛,昭示著他此刻應該沒什麼大礙。

回來之後我就讓師弟將許久未用的各種防護佈置全都開啟了。

被牧山這麼一搞,我現在已經成為妖魔獵殺的首選目標。

雖說嶗山派就在不遠處,可妖魔中最不缺的就是膽大包天喪心病狂之輩。

就算我搬進嶗山派,也定然有一些不怕死的會嘗試出手。

小心駛得萬年船,多耗費的那點資源早晚還能賺回來。

……

幾天之後遊晦與畢方忽然登門,與之一起的還有一位帶著兜帽看不清面容的人。

客廳坐下之後,遊晦便從儲物法器當中取出了一些東西推到了我的面前。

我掃了一眼之後不由微微皺眉,這些東西大多都是些寶物,其中好像並沒有關於我父親和我師父下落的資料。

似是猜到了我心中所想,遊晦輕咳一聲搶先道:“介紹一下,這一位乃是我們心魂道的木森上尊,關於於道友父親和師父的資訊,就由木森上尊來說吧。”

這人取下了帶著的兜帽,我轉頭看到此人長相心中不由一驚,難怪他要帶著兜帽,此人長得也實在是太過俊美了。

我腦海中閃過很多形容人俊美的詞語,但這些詞語用來形容他似乎都差了一些。

如果非要用一個詞語來形容的話那應該是“完美!”

沒錯就是完美,他的長相讓人挑不出一點瑕疵來。

但奇怪的是細看之下我竟然無法從他的長相上分辨出此人是男是女。

而且他的身上有一種莫名的出塵氣質,好似不是紅塵中人。

遊晦在心魂道的地位應該不低,能讓他稱呼一句上尊,此人應該在心魂道極有地位,心魂道經此內亂,高層中人妖兩族幾乎都沒了,難不成這一位乃是先天生靈出身?

“於道友猜的不錯,在下確實是先天而生。”

木森忽然笑著開口,我尷尬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