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硬生生地拆散了。她正跟你生氣,已有好幾天沒理你了,對吧?”我問。

宿管大媽不可置信地看向了我,問:“你怎麼知道?”

“我是看相的,今天免費幫你看一下,也算是積善行德。你跟你女兒,最好趕緊把怨氣化了,要怨氣積攢太深,最後克了夫,害了女,可就有些得不償失了。”我道。

“老孃們,現在信我倆的本事了吧?”衛虛笑呵呵地瞪著宿管大媽,說:“你不讓我們進去,今晚倘若又有人橫死,小心她變成厲鬼來找你算賬。”

“少忽悠我,老孃不是那麼好騙的!”我本來都快搞定這宿管大媽了,衛虛一句老孃們,又把她給點著了。

“不聽小道言,吃虧在眼前。”衛虛看向了我,說:“咱們走吧!”

他這是唱的哪出?我給他搞得有些懵逼了。

“咱們不是要進女生宿舍嗎?”我問。

“你看看你,不正經的東西。一提到進女生宿舍就興奮,是不是沒能進去,你心有不甘啊?”衛虛白了我一眼,道:“不是我遇見了不管,是那老孃們不讓我們進去。就算老天爺怪罪下來,這賬也得算在那老孃們頭上。外面有條小吃街,咱們先去好好吃一頓。”

“吃完還回來嗎?”我問衛虛。

“可以回來看看,萬一夜深人靜之後,那老孃們改主意了呢?”衛虛沒半點兒正行。

“我就不明白了,你這嘴怎麼那麼賤,非要叫她老孃們。”我說。

“不是老孃們,難道是小娘們?一把年紀了,叫她老孃們那是理所應當。”跟衛虛這種傢伙在一起,就憑他這張臭嘴,我感覺隨時都可能被人打。

“鄭成生是不是跟你一樣嘴賤啊?”我有些好奇地問。

“我師父那嘴可比我的賤多了,他是屬於一開口,狗都要追著咬他的那種。他有個外號,叫狗都嫌。”衛虛說。

“在背地裡說你師父狗都嫌,你就不怕他知道了找你算賬?”我問。

“狗都嫌他,我能不嫌他嗎?好不容易逃出他的魔爪了,背地裡說他兩句怎麼了?”這個衛虛,還真是不懂得尊師重道。

在路邊攤吃了個炒飯,衛虛請的客。然後他帶著我進了一個文具店,買了兩個奧特曼的面具。

“你幾歲了,買這玩意兒?”我問。

“晚上要進女生宿舍,得偽裝一下。”衛虛很小聲地說。

“戴個奧特曼的面具,就能騙過人?”我有些無語。

“不是要騙人,是要騙鬼。敢在七月十五跑出來害人命的鬼,可不是小鬼。被他記住了相貌,是沒好處的。”衛虛一臉認真地說。

“你該不會又像上次在錢若若家裡那樣,根本就搞不定那鬼,最多隻能把他趕走吧?”我問。

“人有人命,鬼有鬼道,哪是說誅殺就能誅殺的?能把他趕跑,救被害人一命,就已經很不容易了。”衛虛說。

“你的意思是說,我們阻止他害人性命,那東西回過頭來會找我們的麻煩?”我問。

“就算是人,壞了其的好事,他也會跟你急啊!更何況是鬼。”衛虛遞了一個奧特曼的面具給我,說:“所以今天晚上,我們得戴著面具見鬼。”

十點一刻,女生宿舍已經熄燈了。

衛虛和我鬼鬼祟祟地在大門斜對面的角落裡觀察了一會兒,發現那宿管大媽在打瞌睡,於是我倆便戴著奧特曼的面具,小心翼翼地溜了進去。

“幹啥呢?以為戴個奧特曼就能改頭換面變好人了啊?給我站住!”

宿管大媽不是在打瞌睡嗎?溜進門的時候她那眼睛明明是閉著的,怎麼還是給她發現了?

“你聽。”衛虛把食指豎在了嘴前,輕輕地噓了一聲,壓低了嗓門,說:“那邊有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