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要說殿下,陛下的年紀都沒有多大。
臣所以不見殿下,是覺得像是殿下這樣的晚輩,其實是沒必要和臣這種人見面的,雖然臣在諸多大臣眼裡,都算是不錯的臣子,但是臣終究並不是那種能夠讓後人所喜歡的臣子,臣是孤臣。”
“大人何出此言?”
許青鸞直截了當地說道:“事情是這樣的,臣雖然也和齊大人有所走動,但是臣和其他大臣之間並無任何私交,要是和他們有私交的話,臣斷然也不會像是現在這種情況,現在的臣和孤臣無異,身邊不僅沒有什麼朋友,連家人都沒有,臣到現在還是孤苦伶仃的一個,像是臣這樣的人,是註定此生孤苦伶仃,無依無靠的,所以臣這樣的人天生就適合當一個孤臣,而且臣覺得這樣當一個孤臣,姑且還算是可以的。
像是臣這種人,是不能夠和殿下這位儲君有過多的接觸的,殿下是儲君,是大吳的國本,和臣這種皇帝的孤臣有太多的聯絡,恐怕不會是一件好事情,恐怕陛下會對太子殿下有所顧忌,這種事情實在是不應該發生的,而且臣覺得自己也沒有什麼能力的,至於剛才的那些話,只能夠說是臣作為長輩對於殿下的勸告。”
“本宮謝過許先生。”
“當然臣也有一件事情需要太子殿下說,不知道太子殿下願意不願意去聽。”
“既然是許先生的話,本宮自然是要聽的。”
“事情是這樣的,臣知道殿下應該聽過現在的餘杭縣縣尉齊年北。”
太子點點頭,說道:“當然聽過,這位齊年北在餘杭縣發生的事情,還是有很多人聽說過的,本宮也從幾位大人的口中聽過這幾那還去,只是這件事情似乎和齊國公有關,所以這些事情本宮也沒有多問。”
許青鸞說道:“臣希望殿下能夠對齊年北照拂一番。”
“大人和齊年北可是舊時相識?”
“他是臣故人之子,這件事情本來是應該請求陛下的,但是臣不希望陛下過早地摻和進這些事情當中,對於他的影響也是很大的,所以臣才會請求太子殿下對他照拂一番。”
“本宮當然可以答應這件事情,這算不上是什麼為難的事情,只是本宮覺得大人應該不會希望對於他太過照拂,不然也不會給他送到餘杭縣那種地方。”
“殿下果然聰慧,臣正有此意,無需殿下照拂他在官場上的事情,只需要殿下在他陷入到生死危機的時候,讓他不那麼輕易地死掉就可以。”
“大人還真是希望他成才啊,本宮還有一事不解,陛下對鄭王明明更加喜愛,為什麼大人不去求助鄭王。”
許青鸞當然知道他會問這些,太子的想法他還是清楚一些的,他說道:“臣和鄭王之間的關係不錯,只是因為陳淑妃當年是臣帶進宮中的。”
“本宮明白了,還請大人放心,這件事情本宮會不留餘力地去做的。”
許青鸞行禮道:“臣代替齊年北謝過殿下,如果殿下沒有事情要問的話,臣先告退了。”
“恕本宮不能去送大人,今日之事,本宮算是惹怒了陛下,被罵是免不了的,所以就不宜去送大人了。”
許青鸞說道:“豈敢勞煩殿下,臣走之前還有一句話要說,殿下如果真擔心這些事情的話,臣覺得殿下可以示人以弱。
孫子兵法當中有這樣一篇,兵者,國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
故經之以五事,校之以計,而索其情:一曰道,二曰天,三曰地,四曰將,五曰法。
道者,令民與上同意,可與之死,可與之生,而不危也;天者,陰陽、寒暑、時制也;地者,遠近、險易、廣狹、死生也;將者,智、信、仁、勇、嚴也;法者,曲制、官道、主用也。凡此五者,將莫不聞,知之者勝,不知之者不勝。故校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