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去寫,但是和我有什麼關係呢?我又沒有說自己要寫這些內容。”
“就當做是無聊時的談資,大人要是不想寫的話就算了,我給諸位大人準備了一篇文章,不知道張大人介意不介意我說一些內容,要是張大人介意的話,那麼我就不說了。”
“你想說就說吧,反正我現在也不讓你說,你到明天也是會說的,就算是明天不說,以後也是會說的,與其等到你到時候找人說,不如現在說。”
齊年北醞釀半天說道:“餘杭皆山也。其西南諸峰,林壑尤美,望之蔚然而深秀者,琅琊也。山行六七里,漸聞水聲潺潺,而瀉出於兩峰之間者,釀泉也。峰迴路轉,有亭翼然臨於泉上者,醉翁亭也。作亭者誰?山之僧智仙也。名之者誰?自謂也。與客來飲於此,飲少輒醉,而年又最高,故自號曰醉翁也。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間也。山水之樂,得之心而寓之酒也。
若夫日出而林霏開,雲歸而巖穴暝,晦明變化者,山間之朝暮也。野芳發而幽香,佳木秀而繁陰,風霜高潔,水落而石出者,山間之四時也。朝而往,暮而歸,四時之景不同,而樂亦無窮也。
山其下平曠,有泉側出,而記遊者甚眾,所謂前洞也。由山以上五六里,有穴窈然,入之甚寒,問其深,則其好遊者不能窮也,謂之後洞。餘與四人擁火以入,入之愈深,其進愈難,而其見愈奇。有怠而欲出者,曰:‘不出,火且盡。’遂與之俱出。蓋餘所至,比好遊者尚不能十一,然視其左右,來而記之者已少。蓋其又深,則其至又加少矣。方是時,予之力尚足以入,火尚足以明也。既其出,則或咎其欲出者,而餘亦悔其隨之而不得極夫遊之樂也。
張大人覺得怎麼樣?我覺得這內容還是不錯的,至少能夠說得上是大家之風。”
張峰說道:“當然是有大家之分的,只不過是你這大家之風好像全是抄的吧。”
“這算是我自己的原創,雖然是從別人那裡學來的內容,但是絕對是我自己的原創的。”
“你要是這麼說的話,那很多內容都是可以說得上是你的原創了,不就是從兩位大家那裡抄來的?”
齊年北說道:“算是,但是還是有幾句相似的地方的。就比如餘杭縣附近的山確實很多,哪怕是我這一路上過來,都沒有見識到過這麼多的山,餘杭縣這地界還真是特殊,少有能見識到這麼多的山,至於後面的那些風景當中,或多或少也有幾句差不多的,至於山裡面的洞,我覺得大多數山都是用洞穴的,所以應該會有這種山洞的。”
張峰說道:“還真有這種山洞的,我要是沒有記錯的話,好像餘杭縣就有,應該是秀山那邊吧,你要是想去秀山那邊看看的話,到時候我可以帶著你過去,也不是會有問題的。”
“等到過年的時候可以去看看,今年應該是有沐休的吧。”
“年年都有,就是看陛下那邊的意思了,好在今年冬天不像是會下雪的樣子,不然我還真要擔心這些事情可能不可能,要是不下雪的話,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齊年北說道:“那就等到過年的時候再說吧,現在距離那個時候也沒有多久了,也就是幾個月的時間,我今年剛來這裡,也不可能回家的,更何況我也沒有什麼家人了。”
“雖然大吳律法並不禁止這件事情,但是很少會有官員選擇回家過年的,當然也有這樣的,朝廷也不可能禁止這些事情,總不能連這種都明令禁止,那太沒有人情味了。
至於家人的事情,雖然我覺得這麼說不太好,但是我覺得還是要這麼說的,當你成長起來之後,你就會發現你的身邊會有人逐漸離去的,這是一個讓人難以接受的過程,但是這種事情是一定會發生的,而且當你身邊最親近的人,尤其是當你的父母都離去的時候,那種痛苦的感覺會切實地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