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世,那位深居簡出的新齊國公,現如今更是隻在家裡讀書。

要不是老齊國公留下的人脈和勢力,我都不想把齊國公放到這六個人當中。

當然,我對齊國公也是很尊敬的,國公能夠在家中讀書不外出,是很少見的。

鎮國公他老人家,這些年一直都在涼州等地駐守,鎮國公的家族勢力也在涼州附近,只有鎮國公世子自己帶著妻子在這裡。

鎮國公世子為人灑脫,性子暴躁,不好美色,這種事情,他也是不可能參與的。

至於京兆尹自己,不是我看不起他,借他兩個膽子,他也不敢插手這些事情。

他要是有那膽子,現在也不會對太子和鄭王都眉來眼去的。”

“這要是京兆尹在這附近,你現在怕是又要被揍。”

“怕什麼,實話實說而已,他要是不承認的話,那就讓他自己去選一個。

接下來就時太子和鄭王這兩尊大佛,這就有些複雜了。

太子和鄭王手下的人相差不多,但是兩人處理起事情的方式相差頗大。

太子仁和敦厚,處事頗有太上皇的風範,他身邊的大臣王公大多數是老人。

太子這邊,大多數老人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的,對自己的子孫後代要求也比較嚴格。

至於那些年輕人的品質,我大多數不瞭解,人數太多,我也記不住。

我就說值得懷疑的,禮部尚書的小孫子韓琦簡和戶部右侍郎的兒子賈訓申,他們兩個的名聲都不是太好。”

“韓琦簡,本公子見過,家父在世時,和禮部尚書韓大人交好,所以見過幾次面。

不是他,這我還能夠分辨的。至於賈訓申……他天生坡腳,我沒見過面,但是今天那小子腿腳那麼利索,應該不是他。”

聽著宋衡的話,齊年北心中有些興奮,宋衡的話讓他又有了些希望。

就算是現在的宋衡沒落了,可是宋衡的父親能夠和禮部尚書交好,也應當是大人物。

聽到宋衡的話,齊年北要是再不問一問他的身份,就有些裝瘋賣傻得過分了。

“不知道宋公子是哪位王公貴族的子弟,我覺得宋衡公子的身份一定不一般。”

宋衡笑了笑,“你剛才不還是提及到本公子了嗎?”

“您是齊國公的後代?”

“本公就是齊國公,就是你剛才說的那個很少見的新齊國公。”

“公子就不要拿我尋開心了,您要是齊國公的話,怎麼可能會被人抓到這裡呢?”

宋衡笑著說道:“齊國公怎麼了?用你剛才的話來說,‘齊國公的事情就比較複雜,老齊國公去年去世,那位深居簡出的新齊國公,現如今更是隻在家裡讀書。

要不是老齊國公留下的人脈和勢力,我都不想把齊國公放到這六個人當中。’

你剛才還是這麼說的,現在就不承認了?

本公深居簡出,那些外人不認本公,是很正常的。

除了阿爺的故交之外,也就只有皇帝見過本公的面。

你要是不信的話,本公也沒什麼辦法,到時候你就相信了。”

齊年北有些不願意相信,自己運氣不可能好到在大牢裡能夠碰見當朝的幾位顯貴的。

他要是有這種運氣,現在也不會被人關押在大牢當中。

“我是願意相信公子的,只是這裡不算是什麼好地方,公子的身份還是不要過於顯露為好。”

看著齊年北的表情,宋衡就知道他不相信自己,但是對於宋衡來說,又不是什麼關鍵的事情,他也就沒多解釋什麼。

齊年北對自己的回答甚是滿意,不管宋衡的身份是真是假,他的這番言論都沒有太多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