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溫暖,這在以前是從來沒有過的。

“對了,上班!”

我急匆匆往門口跑,鄭欣在後面喊我:“我幫你請過假了,不用那麼急,吃了早飯再走!”

匆匆把粥喝了,抓起荷包蛋一邊往外跑一邊往嘴裡塞,剛到警局,孫隊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小陳,昨晚你是不是去喝酒了?”孫隊的語氣很嚴肅:“現在是辦案期間,不允許喝酒,你工作了這麼久不知道嗎?是不是不想幹了,不相干換人,你的位置那麼多人等著呢!”

我承認錯誤,表示絕對不會有下一次,念在我是出犯,孫隊這才放過我。

電話剛放下,看到劉丹從裡面走了出來,我心情複雜,不知道怎麼面對她。於是拉著鄭欣就走:“我們去查案。”

我聽到劉丹在後面喊我,估計是因為昨晚喝酒的事情,我頭也不回,上車後踩下油門,一溜煙的跑了。

出了警局鄭欣問我為什麼要躲著劉丹,我沒說話,轉移話題道:“我們去找祝興禮,我總覺得他有事情瞞著我們。”

到達中介公司時,正巧看到祝興禮送走一個客戶,他看到我和鄭欣眼底閃過一絲慌亂,但被他很好的掩飾了:“陳警官,鄭警官,你們怎麼來的了?”

我面帶笑意:“是不希望我們來,還是心裡有鬼啊。”

“哈哈,那有的事,陳警官大駕光臨,我應該高興才對,裡面做。”他打了個哈哈,將事情揭了過去。

我和他聊了很多,有意將話題往郝麗的身上引,他要不然就是閉口不答,要不然就是不知道。

不過我還是得到了一條線索,他說那棟房子裡半夜總是傳出女人的哭聲,拿到鑰匙後他去過幾次,後來就再也不敢去了。

我也不知道他說的是不是真的,但再談下去也不會有什麼重要線索,於是找了個藉口離開。

回去的路上,鄭欣問我:“陳哥,你不會真的相信了他的話吧?”

我搖搖頭:“他不過是在轉移我們的視線罷了,我們去問問房子的鄰居,如果真的有哭聲,鄰居不可能不知道。”

結果這一問,還真的問出了一些事,林女士就住在404的對門,她說晚上確實能聽到房間裡有人哭。我問她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她想了想,說是劉成死後就出現這個聲音了。

我和鄭欣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詫異,我追問:“林女士,為什麼之前問你的時候你不說?”

她撇了撇嘴:“說了你們能信嗎?還不得說我封建迷信。”

晚上有女人哭,這確實出乎了我的意料,當時我還以為是祝興禮轉移我們視線的藉口,現在看來,事情確實有些蹊蹺。

我將王南鈞叫來,問她知不知道這件事,奇怪的是她說她根本沒聽到屋子裡有聲音,更不要說女人的哭聲了。

到底誰在撒謊?

我決定今晚在房間裡呆上一晚,結果鄭欣死活不同意,沒辦法,我只能讓她在對面的林女士家裡住下。

和林女士說了後,她滿口答應,說這個哭聲吵得他們每晚都睡不好覺,能夠解決了當然是再好不過的事情。

趁著天還沒黑,我去超市買了一些水和食物,然後就住到了404房。

房子很大,三室一廳,裝修的也很不錯,郝麗死亡的房間外的隔離線現在還沒有拆除。窗戶是開著的嗎,風扇被風吹動,吱呀吱呀的響著。

我自嘲的笑了笑:“不知道的還以為我來捉鬼呢。”

我選擇了事發房間旁邊的房間,將東西放下,靜等著夜晚的到來。

夜幕低垂,我的眼睛在黑暗中閃著精光,一個人影悄然從窗戶爬進來,他將一個錄音機放在房間內,按下了開始鍵。

一個女人的啜泣聲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