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提前下車,步行到小巷口。在路上的時候我已經通知了各個小組,讓他們立刻趕到和平街,現在算算時間應該快到了。
“行動!”我小聲說道。
其他小組成員將旅館圍個水洩不通,我直接進門,老闆已經等在那裡,進門後立刻迎了上來:“警官,我派人盯著呢,她還在房間裡沒走。”
我立刻帶人衝上去,直接破門而入,王秀坐在床頭一臉驚愕的看著我,還沒反應過來,一雙手銬已經扣在了她的手上。
“帶走。”我對這個女人沒有太多的同情,直接讓人把她帶回局裡。
在審訊室她就是不承認是她殺了人,我們也確實拿不出確鑿的證據證明是她殺了人,這一切不過是我的推論,案子又陷入了僵局之中。
她說她也是受害者,自從張成才死後她總感覺有人跟蹤她,昨晚還有人給她打電話要殺她,這才報警。
她神情慌亂,前言不搭後語,明顯是在撒謊。
我一拍桌子,將她嚇了一跳:“好,既然你不承認你殺了張成才,那麼周琴呢,你怎麼解釋?”
“那是張成才殺的!”周琴拔高了聲音。
“張成才已經死了!”
“警官,你們找他去啊,我真的沒殺人。”周琴苦苦哀求,就像真的受冤枉了一樣。
“好,那我問你,劉成呢,也是張成才殺的?”我換了個問題。
聽到劉成的訊息周琴明顯一愣:“劉成死了?”
隨後她忽然放聲大笑:“哈哈,死得好,我沒殺他他反倒被別人殺了,哈哈,殺的好。”
“肅靜!”我有些怒了,這麼長時間一點有用的資訊也沒問出來。劉成是我故意炸她一下,沒想到她的反應這麼大,不過也側面證明了劉成的死和她沒關係。
審訊了兩個小時無果,我示意暫停休息一下,走出審訊室。鄭欣迎上來:“怎麼樣?”
我搖搖頭:“她就是不承認殺了人。”
“會不會不是她?”鄭欣有些動搖。
我搖頭:“不會,張成才和周琴肯定是她殺的,我們現在需要確鑿證據,讓她的心理防線崩潰。”
但現在恰恰就是沒有證據,在旅館發現她的時候她的箱子裡都是換洗衣服,連一千塊錢都不到。事情很不對,孫隊已經對我警告了,如果再問不出什麼,立刻放人。
留下兩個警員繼續審訊,我則帶著鄭欣前往盛安大廈工地,我總覺得事情不會那麼簡單,也許我們在哪裡遺漏了什麼。
路上,我側過頭問鄭欣:“你覺得王秀會把錢藏在哪裡?”
鄭欣想了想,說道:“如果是我,我會放在家裡,或者存到銀行。”
“存到銀行?”我恍然大悟,連忙打電話回局裡讓他們查一下王秀的戶頭。
很快,調查結果出來了,王秀的戶頭上只有兩萬塊錢,是她這些日子攢下來的積蓄,這筆錢沒有問題。
這個結果在我的意料之中,如果是我我也不會存在自己的戶頭上,那麼答案就顯而易見了,王秀最親近的人是誰?
我將車調頭,一路直奔城外,鄭欣不解,轉過頭問我:“陳哥,我們這是要去哪?”
我回道:“她家。”
鄭欣顯然沒理解我這句話是什麼意思,王秀的家,那不就是周華的家嗎?可是周華明明和王秀關係很不好,已經分居多年,怎麼可能會存在周華那裡。
對此我沒給她解釋,半個小時後,我們已經到了村頭,由於上次來過的關係,只是辨認了一下就找打了周華的家。
進去的時候周華剛剛起床,床上堆了厚厚的一摞現金,似乎是沒想到我們能查到這裡,周華整個人都愣在那裡,說話磕磕巴巴:“陳……陳警官,你們怎麼來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