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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蹤盯梢了半個月,足利伊通確實有一個秘密情人,但是隻拍到兩個人逛街,沒拍到關鍵證據,那天我開著車跟蹤足利伊通回到他自己的家,我在車上準備了充足的食物和水,準備不間斷跟蹤。可能會拍到一些關鍵證據。可是誰知...”
“發生了什麼?”好奇心旺盛的小林耀不介意配合一下,烘托一下氣氛。
“那天是工作日,中午回到家的足利伊通下午根本沒有出門,我沒有離開,想等著晚上足利伊通如果出門幽會還能再拍到一些證據,誰知,一直到凌晨時分,足利伊通都沒有出門,我看到她家一直黑著燈,我就壯著膽子翻牆進去了,可是發現家裡非常凌亂,並且...家裡一個人都沒有!”
聽到這小林耀有點後脊樑發涼。
“會不會是主人在睡覺?你不可能仔細檢視吧?”
鈴木搖了搖頭。
“門口的鞋有兩雙,一男一女,我從中午就在蹲守,期間沒人出過門。我本來以為人在睡覺,可是每個房間門都是開著的。我壯著膽子每個房間都檢視了,不可能有人,唯一的例外就是....”
“儲!藏!間!”鈴木正和一下一字一句的說道。
咕嘟一聲,小林耀嚥了口口水。
鈴木正和也是心有餘悸的繼續說道。
“整個房間只有一樓儲藏間的門是鎖著的,我打不開,而且,門框上有血跡!都已經幹了。門口地上有四根人的手指頭!嚇得我我連滾帶爬從房子裡出來就打電話報警了。”
說到這鈴木嘆了口氣。
“我本來是不打算報警的,可是萬一真出現了兇殺案,我解釋不清啊。”
“那後來呢?”小林耀徹底被鈴木志和的描述勾住了,而且還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既視感。
“事關大人物,警察很快就來了,我和警察一起敲門,你知道,這種兇殺案我不可能匿名報案,我當時還勸警察不要敲了,家裡沒人,可是......”說到這鈴木露出了奇怪的表情。
“可是,竟然有人開門!”
“是誰?足利伊通?還是足利千代?”小林耀問道。
“是足利千代,她穿著睡衣,睡眼惺忪。對警察的到來很疑惑,我和警察來到儲藏間門口,可是別說手指頭,血跡也消失了!”
“當時......”
......
“警察先生,我完全配合您的工作,可是這個人說的完全是汙衊,雖說家醜不可外揚,但今天我隱瞞也不行了,這是我請來調查我先生出軌的私家偵探,您也知道我先生是區議員,今天因為這件事我倆還大吵了一架,我先生髮脾氣把家裡砸得亂七八糟的就出門了,我實在身心俱疲就睡覺了。”穿著睡衣的中年女子抱著肩膀向家裡在做搜查的警察抱怨著。
“足利夫人您放心,我們只是想確保您家裡的安全,而且我們也是例行公事,畢竟有人報警我們就要出警。”一個領隊的巡查長陪著小心道。
“哼,希望你們快一點,我還要睡覺!我今天性情不太好,別讓我給你們高木警部打電話。”
“是!是!不會麻煩您太長時間的!那麼請問今天下午13時到晚上11時您在做些什麼......”
鈴木正和隨同兩個巡查警員站在儲藏間門口。
“就是這裡,我明明看到就是這裡的!”鈴木給警察指著自己看到手指的地方,情緒稍顯激動。
“剛剛這個門是鎖著的,我打不開,擰門把手的時候發現門框上有血跡,低頭一看就看到了手指。”
“首先,乾枯的血跡是沒辦法在十幾分鍾裡清理趕緊並不留痕跡的。”
“而且......門是鎖著的?”其中一個警員拉著儲藏間的門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