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雅芳,婊子一個,欠了老子的錢就想躲起來,要是被老子抓到的,就拿你賣身還債!”

帖子上面靜靜的寫著這段話,尾巴還跟著幾個暴躁老哥常用的帶血砍刀表情。這個帖子相當的熱門,光是回覆,便有大幾百條。

我按照賤賤的意思繼續翻下去,等看完之後,一刻鐘的時間都過去了,然後對於這件事情也有了大概的瞭解。

此人揚言和舒雅芳是在酒吧裡認識的,二人有相同的愛好很快便玩到了一起,然後還多次滾了床單。

接著,舒雅芳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染上了毒品,而且癮還很大,每月都要花費大把的錢在上面。一個學生哪來那麼多錢的,她只能夠厚著臉皮朝此人借錢。

這傢伙惦記舒雅芳的身子,後者也很爽快,揚言只要他肯借錢,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多人運動都行,然後他前前後後就這麼被舒雅芳借去了十來萬。

不得不說這暴躁老哥也真的捨得啊,竟然在這種女人身上花了十幾萬,等到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事情已經無法挽回了,他只能夠逼迫舒雅芳還錢,並且揚言他要是不還的話,就讓她坐堂接客,直到錢還了再說。

舒雅芳估計是怕了,那段時間連學校都沒來,一點音訊都沒有,暴躁老哥天天帶人在學校守著也沒有抓到她。舒雅芳在學校的名聲,估計也就是那段時間被敗壞了。

再後來,暴躁老哥突然接到舒雅芳的電話,對方哭求著讓他不要再去學校了,並且揚言自己已經找到一份工資很高的兼職,很快便能夠把欠他的錢還了。

至於是什麼工作,電話裡她並沒有說明,不過我猜測她極有可能和我一樣去了“17號便利店”。

最後,事情大概我已經能猜到了,暴躁老哥滿心歡喜的等著舒雅芳還錢,結果這個女人從財經大學的樓上一躍跳下去了,而且死後也沒弄個好名聲……

放下手機之後,我忍不住深呼吸一下,只覺得這件事情的可信度還是很高的,這個叫舒雅芳的女生也真是夠慘的,怪就怪她沾了毒品,這種吃人不吐骨頭的玩意,就算家裡有座金山銀山,恐怕也很快會被揮霍一空的,更別說是一個窮學生了。

“陳陽,你怎麼想的?”

這時候,賤賤突然問了一句。我很認真的想了一下,然後回道:

“我覺得當務之急,還是先想辦法找到這個暴躁老哥,說不定他還知道點什麼。”

“暴躁老哥?”

“就是個樓主!”

賤賤顯然和我想到了一起,接過手機之後便起身站了起來,嘴裡說道:

“走吧,我們去找他!”

我頓時一愣,然後本能的問道:

“我們連他是誰都不知道,怎麼找他啊?”

賤賤鄙夷的看了我一眼,隨即翻出帖子,點了下這暴躁老哥的頭像,然後一段簡介便出現在眼前——本人男,愛好女,有錢有顏值,喜歡約,梧桐樹酒店年費會員,妹子們可以聯絡我。

再後面還跟著一個手機號碼,我看完之後直接傻眼,心裡有股莫名的衝動,想把這貨揪過來按在地上好好的揍一頓,這特孃的也太不要臉了吧?有錢有顏值?你當你是京城四大少了啊!

接著,我還是提出了一個疑問:

“難不成我們要直接打他電話,約他出來?他會見我們嗎?”

賤賤再次鄙夷的看向我,然後沒好氣的說道:

“陳陽,我說你是榆木腦袋嘛,沒看到他說自己是梧桐樹酒店年費會員?都年費會員了,他不在那裡,還能睡大街啊!”

我頓時恍然大悟啊,尷尬的摸了摸後腦勺之後,便和賤賤直奔梧桐樹酒店而去了。

這梧桐樹酒店啊,在大學城最顯眼的位置,裝修的特別符合當代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