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桃紅花滿上頭,蜀江春水拍山流。花紅易衰似郎意,水流無限似儂愁……”

美人畫旁靜靜的寫下這首悽美的情詩,我記憶中這應是唐時劉大家的名句,大概講的是丈夫對她的愛如同桃花般轉瞬即逝,而她的哀愁卻是如同江水般源源不斷。

我不明白那位自稱是依依等姑娘為什麼要將這手帕交給我,而手帕上還寫著這麼一首特別的情詩,這是暗有所指,還是我多心疑慮了?還有對方揚言我想要找到她的話,手帕上編有答案,這上面就只有一幅美人圖以及一首情詩而已,哪有什麼答案啊!她到底是什麼意思?

在我陷入沉思之中的時候,一旁的賤賤突然伸手奪走了手帕,略微瞄了幾眼之後,神情便顯得極為誇張是說了一句:

“陳陽,你可以啊,連鬼都跑來給你送情書了,看來你這陰司夜遊神也不是白當的,以後真要去陰司了,還不得妻妾成群啊!那小日子,想想就讓人覺得很激動啊!”

我忍不住白了他一眼,隨即拿回手帕收好,沒好氣到回道:

“都什麼時候了,還開這種玩笑,我感覺這事不簡單,眼下還不能斷定這個女人到底是敵是友。”

帶著疑慮,我就這樣度過了一個晚上,直至第二天清晨小唐帶著紅姑娘來換班的時候,我這才隨同賤賤離開了便利店,然後在附近找了一家還算是乾淨的早餐店坐了下來。

新鮮出爐的小籠包還沒有端上桌,我的手機便響了起來,拿起一看意外發現竟然是齊警官打來的,於是連忙接通了電話。

“小陳,你們現在在南城吧?這邊出了一點事情,需要你們過來協助一下調查。”

我就知道齊警官向來無事不登三寶殿,於是喝了口豆漿淡定的問道:

“齊隊,你先不要著急,到底出什麼事情了?”

“具體事宜我沒有辦法在電話裡明說,你們倆還是先過來吧,越快越好!”

說完這話,齊隊就把電話給結束通話了,看樣子事態的確十分的緊急,於是我也沒有耽擱,帶著賤賤便離開了早餐店,直奔齊警官發來的地址而去。

在高速行駛的公路上,賤賤單手摸著方向盤,嘴裡還叼著一根菸,聲音有些含糊不清的說了一句:

“你說這齊隊也真是的,自從上次發生那件事情之後,他這才休息多長時間啊,竟然又出來工作了,還真是一個工作狂啊,連自己命都不在乎!”

聽到這話,我心中微微嘆了一聲,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想做的事情,或許這就是齊隊生活的意義吧,活著更有價值其實也是一件好事。

大概十幾分鍾之後,我倆便出現在南城北郊一個村落之中,這一片非常的偏僻,已經靠近鄰市,在南城那麼長時間以來,我還從來沒有來過,賤賤也是如此。

走在村子的泥土地上,賤賤的嘴裡依然叼著一根菸,神情顯得有些詫異的說道:

“陳陽,你說南城吧怎麼遭也算是一線城市了,沒想到竟然還有如此落魄的地方,就連水泥路都沒有,而且一整個村子都是平房,連個兩層小樓都看不到,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個貧困縣呢。”

我忍不住微微一笑,隨即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隨口說了一句:

“這就得問問你那個老爸了。”

賤賤這下只能老老實實的閉上嘴了,他雖然有時候就像是個玩世不恭的小孩子一樣,但也明白有什麼話該說有什麼話不該說。

按照齊警官電話裡的指示,我們在村子裡走了一會,隨即便看到不遠處有一處很特別的建築門口圍攏著很多人,警方已經封鎖現場,拉了一條封鎖線,大老遠便能夠看到人群中有個拄著柺杖的,可不正是剛出院沒多久的齊警官嘛!

瞧見我們來了,齊警官拄著柺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