膚是非常的好,而且沒有臃腫的地方,這個死者生前是一個身材很好的人。”

“這就是傳說中的美人皮囊嗎?”

侯傑看著那張人皮,竟然開口說了這樣的一句,聽著他帶著嘲諷意味的話,所有的人聽了都不舒服。

黑子捶了侯傑一拳:“你小子留點口德好不好?再怎麼說人家也是一個受害者,能不能別這樣冒犯受害者?”

不管這個人生前是什麼樣子,死了之後所有的都化成了零。

作為一個辦案人員,面對一個受害者,心裡面要有最大的尊重,只有抱著這種尊重的心理,才可能把真兇抓出來。

旁邊的高偉對我們說:“你們有沒有想過,這個犯罪嫌疑人為什麼會把人皮掛在旗杆上?”

“是啊,這個傢伙也太膽大包天了吧,明知道有辦案人員在學校裡面辦案,竟然還敢把人皮掛在旗杆上,根本不把我們這些辦案人員放在眼裡啊。”

侯傑也這樣說。

我關上了車門,回過頭看著那血淋淋的旗杆:“旗杆上面本來應該飄揚著國家的象徵,但是今晚卻飄揚著一張罪惡,這是對我們底線的極大挑釁。”

我這話剛說出去的時候,所有人聽了之後,全部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眼睛裡面射出了一種憤怒。

犯罪分子實在是太囂張了,竟然把人皮掛在旗杆上,完全無視這些辦案人員的存在。

高偉說:“從這一點可以看得出來,這個殺人的兇手一定是在暗中監視著我們。”

我深吸了一口氣。

回頭看了看高偉,然後對高偉說:“從學校的分佈上來看,這個學校分東區和西區,西區的地形比東區要高一點,我們現在是東區的廣場位置,是整個學校地勢最低的地方,如果有人要監視我們,你們覺得這個人會在什麼地方?”

大家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黑子在兩秒後打破了沉默:“我當然是會在你的身後,在你發現不了我的地方監視你。”

他的話剛剛說完,所有人的汗毛都豎了起來,現在是午夜時分,是這個世界上最黑暗的時候,可是黑暗中的那雙眼睛,卻一直沒有離開。

大家迅速轉身離開,因為所有人都發現有一道紅影在黑暗中一閃而逝。

這道紅影看起來並不是燈光的影子,更像是一個人穿著一件紅色的衣服,然後在我們的眼前飄過。

我們現在心裡面想到的一個問題就是,這個殺人剝皮的兇手可能已經死了。

或者換一句話來說,這個兇手的心已經死掉了。

兇手穿上了紅色的衣服,把自己打扮成鬼的模樣,在我們眼前突然一閃而過,顯然是在報仇之後要逃跑。

兇手這麼做到底是為什麼?想要達到什麼樣的目的,把人殺死掛在旗杆上,想要引起別人的恐慌,但是自己卻久久不願離開這個地方。

就像一個冤魂在對一個地方眷戀一樣。

所有辦案人員都不約而同地拔出了手槍,一起向黑暗的西區跑去。

西區有一片荒草地,而且這個紅色的身影正在往荒草地的方向逃跑,雖然可以用肉眼看到,但是這個紅色身影奔跑的速度,根本追不上。

因為已經是半夜時間了,整個校園裡面都變得陰森瘮人,再加上那一片黑麻麻的荒草地,氣氛變得更加緊張詭異。

這個時候我想到了老歐,他現在不是在荒草地那邊嗎?如果讓他堵住這個紅影,那我們是不是可以事半功倍?

這次電話打過去之後,竟然可以打通了,但是接到電話的人,卻不是老歐。

電話對面傳來了一個不男不女的聲音:“當你拿起屠刀的時候,你已經殺死了你自己,任何作惡多端的人,都有自己最難以啟齒的過去,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