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名女生,她在殺死林天后親吻了他,隨後清理過屍體上的痕跡,沒有檢查出來唇紋,指紋,足跡等。”

“案發現場打抖痕跡很亂,但種種證據證明當時宿舍裡面只有兩個人,我推理是一男一女,男的林天,女的是兇手,你們猜一下什麼情況下一個男生才會被女生殺死?”

我想了想說道:“兇手提前準備了釘錘,說明她是有準備作案,一個女人雖然藉助兇器,但想要殺死一個經常運動身材高大的男生非常困難,除非那個女生擁有驚人的爆發力,身材強壯,並且在死者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先把他打成重傷。”

說到這裡,我點了支菸,沉默幾秒鐘後繼續說:“我看了下案發現場,發現一串圓形血液,從血液噴濺形狀分析中可以得出,這是鈍器擊打腦袋後噴濺出來的血液,過程中死者繼續移動,所以形成連串形狀,而且我注意到,這些血液的形成是在打鬥之前。”

“所以我猜想,兇手是被害人信任的人,他們之間可能發生過爭吵,隨後兇手趁被害人不注意,用釘錘敲打在被害者頭上,可能就是太陽穴側後那個致命傷口。”

侯傑用一種疑惑的口氣問:“你用什麼方法證明那串血液是在打鬥之前留下的?”

我說:“很簡單,我在宿舍一臺摔爛的筆記本上發現了打鬥中流下的血液,在對比之前流下的血液,用肉眼可以看出二者血液的凝固程度並不一樣,其中相隔時間最少五分鐘以上。”

但是這起案子和案發宿舍案子有沒有關聯?兇手是不是同一個人?這些我們還不知道。

目前只能將兩起案子分開調查。

順著線索尋找下去,說不定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隨後,歐夜問:“對了,那個埋嬰坑的調查怎麼樣?”

另外一個組組長肖智說道:“正在調查中,一共從埋嬰坑裡挖出十七具嬰兒屍體,這些屍體腐化程度不一樣,相隔時間應該有好幾年,而且從周圍土壤中提取出紙錢的成分,有人在埋嬰坑邊上燒過紙錢,不過這已經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到底是什麼人會來祭拜那些嬰兒,難道是那些丟棄嬰兒的學生嗎?”

侯傑歪頭看著肖智,問出了自己的疑惑,肖智說:“時間間隔太久,難以查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