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看到的景象無法描述。
兩具小骨架,要說還剩什麼,兩個小頭骨裡,他們空洞的眼睛正看著我們。
其中一名死者眼眶上方似乎有一處槍傷,很明顯,這是兩個孩子。
很快,當地的媒體報道了這些案件,引起了非常大的轟動。
因為在車裡面發現了被燒死的遺體,所有聽到報道的人,心裡面都會產生一個懷疑。
這到底是一起意外,還是一起謀殺案?
但是我們辦案人員心裡面清楚,從骷髏頭頂上的彈痕,完全可以判斷出來,這就是一起兇殺案。
現在要考慮的是,在我們這個禁槍的國家,還會有什麼樣的人,用槍把別人殺害?
難道這個兇手是我們內部人員嗎?
這是一個非常令人膽寒的設定。
在案子沒有破掉之前,任何可能性都不能排除,因為這個世界上什麼樣的人都有,沒有誰敢保證,誰永遠都是正直的人。
為了不造成其他的轟動。
我們沒有把屍體上發現彈孔的事情告訴媒體,可能媒體的出現會影響我們的辦案程序,但是既然媒體已經出現了,那我們也要用我們自己的方式去面對。
當這條新聞被報道的時候,整個大學城本地的居民都嚇壞了。
他們很害怕,因為這是發生在公共場所的一起惡性案件,雖然只是意外,但是最起碼已經死了那麼多人。
他們甚至都繞著路走,不想從案發地經過,可能是因為心裡面作祟,感覺到總是有死者的靈魂,在樹林裡面穿梭。
這一定不是奇怪的地方。
因為人們想要答案,想要得到安全感,師範大學裡面的案子還沒破掉,現在在後山的公園又發生了這一起案子,不得不讓人想入非非。
這樣的事會給我們的調查增加壓力,但是即便是面對這樣的壓力,我們也只能硬著頭皮上。
“我們手上有多重的兇殺案,兄弟們,我覺得現在可以併案偵查了。”
在會議室裡面,氣氛非常的嚴重,所有到會人員,臉上的表情都十分的僵硬。
高偉打破了僵局,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他抬頭看向了我,是以我要來接他的話,我問參與調查的人員:“兄弟們都說一說吧,我們目前調查到了什麼?”
“在十二月二號的時候,王華帶著自己的妻子和兩個女兒出外自駕遊,王華約了自己的父母,他們一起進行了為期兩週的野營旅行,在三週後的十二月二十三日,王華的老闆報了警,因為王華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去上班了,王華一家六口正式被報告失蹤。”
當地派出所的辦案人員,也參與了這起案件的調查,現在正在介紹案情的,就是那個辦案人員,他的名字叫許易。
“車裡面有兩具成人屍體,後備箱裡有兩具兒童屍體,我們還沒有找到祖父母開的車,因為祖父母開的是房車,所以我覺得有必要去跟他們的親戚談一談。”
我想到了案發現場的情況,結合同事們調查出來的情況,得出了一個初步的決定。
侯傑站了起來:“這個事情交給我去做吧。”
“儘可能的瞭解這個家庭的情況,因為這個案子在目前來說是非常重要,我們必須從中間找到突破口,沒有時間給我們等了。”
想到案子的緊迫性,所以我著重說了這樣的話。
侯傑點了點頭:“我馬上去辦,我一定會非常詳細的瞭解回來的。”
侯傑離開之後。
我再問許易:“在最初的地面搜尋中,你們搜查的範圍覆蓋了公園的多少?”
“本地所有的允許別人進入的野炊露營地,我們都徹頭徹尾地搜查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