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張聽到我的說法,一瞬間已感到懊悔不已:“是啊,如果我沒安全的把他孩子帶回來,那現在這個案子,肯定走的又是另外一個方向。”

現在說這些,幾乎是沒有什麼用處了,亡羊補牢,但是羊已經死光了,不可能再有下一批羊出現。

我深吸一口氣:“那個司機還是不開口對吧?”

我雖然知道這樣問,是一種多疑的問題,但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小張點了點頭:“如果沒有證據的話,我想這個司機永遠也不會開口的。”

“沒有證據,就把證據找出來,擺在他的面前,逼他開口。”

我知道在這個時候,如果還想從那個女人身上打破口的話,幾乎是一種不可能的選擇。

如果現在去找那個女人,也是一種非常殘忍的辦法,因為那個女人剛剛失去孩子,自己也在住院期間。

現在我們再去打擾那個女人,那就顯得有些不人道了。

說起來我們也不會那麼殘忍,除非走投無路了,或者是沒有最後的選項,那才能去找那個女人。

但是擺在我們面前的路,還剩下兩條,最好走的一條就是讓那個司機開口說話。

小張問:“你說要去尋找證據,那我想問你,你能在什麼地方找到證據呢?”

這個問題問出來之後,可能連他自己也會感到搞笑,他自己是一個警察,一個警察,沒有想到解決問題的方法。

倒是在這走投無路的時候,竟然還問另外一個其他人的人,可能這並不是他所要能表現的東西。

但是我沒有怪罪小張,任何一個人遇到這種情況,心裡面可能都會受到一些影響。

之前的那些毫不畏懼,現在對我們來說,可能已經有了一些牴觸感。

對於將要做的事情,我們可能有些畏首畏尾,要做什麼決定的話,也會思考再三。

因為我們不想再讓悲劇出現。

悲劇重演,那是誰也不想看到的事情,已經有生命失去了,那就不要再讓其他生命重走那麼一條路。

我點頭回答:“我們再去案發現場,讓交警配合我們一下。”

重回案發現場,又要讓交警來配合,難道又要搞出什麼動靜來嗎?

看著面前的我,小張甚至有些看不懂了。

在小張的眼裡,可能我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年輕人,但是遇到事情的時候,這個普通的年輕人又表現出異常的冷靜。

這個年輕人處理起事情來非常的果斷,而且他的嗅覺又十分的靈敏,在別人還不知道的時候。

這個年輕人就能預感到危險的發生,從這個年輕人的身上,能夠看得出他天生的偵探能力來。

小張說:“你不當警察,真的實在是太可惜了。”

“我願意為無辜的人們尋找正義。”

我這個回答很平淡和坦然,沒有太多鏗鏘的詞彙,但是在別人聽來,卻非常的振奮人心。

對於一個普通人來說,可能身上的擔當和責任沒有警察那麼重。

但是卻必須有這份擔當。

這是非常讓人佩服的地方,小張點了點頭:“你說想要交警部門的兄弟配合我們,那我想問一下,你想讓交警部門怎麼配合?”

我說:“讓交警把那個大貨車的行車路線調出來,我們透過大貨車的行車路線往回尋找。”

聽到我這麼說,小張的眼睛一亮。

他已從旁邊我的話裡面,想到了一些東西:“你的意思就是從頭再尋找,看那個大貨車司機,在初四之前到底接觸過什麼人嗎?”

我點了點頭:“所有的事件都必須從根源處抓起,想要解決這些問題,我們要一步一步的來,而不是一蹴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