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成蕊張眼一看返身回來的三個人,頓時臉陰了下來。

蔣慶松最先跳下馬,本來他一臉陽光的笑容讓人無法失去好感,可惜他遇到的是已經知道他們為何人的朱成蕊。

“姑娘,在下姓蔣,京城人士,今天我等兄弟特為尋姑娘而來。”

尋她而來?

難道是這三人知道了她是誰,然後還有什麼可求不成?

“蔣公子認錯人了,在下與各位不認識。”說完就要走。

蔣慶松聞言急了:“姑娘姑娘,可否稍停片刻?”

見朱成蕊不願望停下腳步,馮毅遠不得不上前作了一揖:“姑娘,我等並非登徒子,姑娘可記得七日前城東三里處,曾幫在下救過一位姑娘的事麼?”

原來是來打聽那柳姑娘的啊?

既然與她無關,那她也不必過多在意。

不過,朱成蕊有點糊塗了:“當時那柳姑娘不是自報家門,她是趙府伊家的外甥女麼?那天那位姑娘說了,她會登門道謝,莫非她失言了不成?”

這話一出馮毅遠傻眼了:他找那柳姑娘做什麼啊?他三兄弟在城外轉了一天多,才碰到她呢!跟那柳姑娘何干?

“不不不,姑娘會錯意了,在下三人是特地尋姑娘而來,有事想請姑娘幫個忙,不知可否移步談談?”

她一個小姑娘與三個大男人談什麼?

朱成蕊臉一冷:“對不起公子,男婦授受不親,本姑娘還未定人家,可不能影響了名聲。”

見又談蹦了,蔣慶松又上前忙揖禮:“姑娘姑娘,在下三人並無惡意,只是我兄弟今日遇到難事,要懇請姑娘幫忙,定當重謝!”

哦?用銀子辦事了?

朱成蕊眉毛一揚嘴角一淡笑:“與人為便,便是與自己方便,公子且說說是何事,小女子聽了再說。”

蔣慶松大喜:“阿遠,你快說。”

馮毅遠本不是個能說會道之人,看著朱成蕊的大眼睛,他竟然張不開口了…

朱成蕊聽完蔣慶松說完三人的來意,她冷笑一聲:“如果我做了這事,今後我還能嫁得出去?你們這是讓我用名聲換你們的自由啊?”

蔣慶松也知道他們這想法有點驚天,只是這不是沒辦法的辦法麼?

“姑娘,我們多給點銀子,你們一家只要搬離了這京城附近,以後誰也不知道你的事!”

“哦?多給點銀子?”

蔣慶松以為她心動了,立即把頭點得比啄木鳥還快:“對對對,多給點。”

朱成蕊冷笑:“那你說個價,到底能給多少?”

“嗯,要不給兩千兩如何?”

“嗬嗬嗬,為了兩千兩銀子,我們一家就背井離鄉?公子,你好大方!”

這麼明顯的諷刺,讓蔣慶松臉紅了,同時也有點惱怒了:“姑娘倒是好大的心,兩千兩銀子不放在心上?你知道兩千兩銀子是多少麼?你知道你要採多少草藥才能換兩千兩銀子麼?”

朱成蕊嘴角一挑眼一眯:“不知道,因為本姑娘從來沒賣過草藥,公子既然問,你應該知道吧?”

蔣慶松本就是大家公子,自是個驕傲的人。

朱成蕊的一翻連諷帶刺讓他惱怒不已:“姑娘,在下看你也不過一村姑,是看得起你才請你幫忙,別不識好歹!兩千兩銀子不夠,你開價吧!”

朱成蕊心中怒極了,她是村姑又怎麼了?礙著他們不成?

“公子說的可是真話?價由我開?”

蔣慶松心情已很不好了:“你莫不是想開一萬兩吧?”

“呵呵呵,公子還真有趣,一萬兩銀子這很多麼?我還準備開個十萬兩呢!”

“什麼?小小村姑口氣倒不小,你見過十萬兩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