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小公舉一樣的九阿哥主動低頭,嘉淑感覺自己當浮一大白,給自己點一百零八個贊!

這夫妻之道,最開始就得定下基調。若不然,只會越來越亂。

“爺,您肯這樣說,這才有點自己人的味道!”

嘉淑滿意地望著九阿哥,“什麼是自己人?我不知道爺是怎麼理解的。但是我的理解是,我們是自己人,那麼,對的就是對的,錯的,也是對的。關上門來,咱們可以爭吵,但是,對於外人,必須態度一致!”

“行啦!”九阿哥白了嘉淑一眼,“不要太過分,給你幾分顏色你就敢開染坊。對的,就是對的,錯的,就是錯的。爺,可不會黑白不分!”

“沒勁!”

嘉淑嘟嘟嘴,站起身來,跟九阿哥告退。

改造九阿哥,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她還是早點回去洗洗睡吧。睡不好,可是對女人的貌美如花有著巨大的傷害。

九阿哥沒料到嘉淑說走就走,完全跟不上嘉淑的思路。

等他回過神來,嘉淑已經出了書房。

“可惡的女人,爺還不信管不了你!”

九阿哥憤憤自語,鐵了心要將嘉淑管得服服帖帖。

“盛惟恭!”

“爺!”

盛惟恭麻利地進了書房,手上已經拿了工具。

九阿哥嘴角抽了抽,繃著臉,道:“書房裡的事情,爺不想在府裡聽到任何的閒言碎語!”

“爺您就放心吧!”

這一刻,盛惟恭越發佩服自己有先見之明。在嘉淑送了膳食過來的時候,他就做主把下面服侍的人都趕了出去。

九阿哥滿意地點點頭,這才出了書房。

盛惟恭速度飛快地將書房地面打掃乾淨,追著九阿哥往嘉淑的院子走去。

嘉淑先九阿哥一步迴轉自己院子,就看到杜嬤嬤眼巴巴地站在院門口,探頭探腦。

“嬤嬤,你這是在幹啥?”

雖然猜到了杜嬤嬤在望什麼,可嘉淑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杜嬤嬤沒看到九阿哥跟嘉淑一起過來,表情就有些沮喪,低聲道:“福晉啊,嬤嬤年紀大了,你可別嫌嬤嬤嘮叨。嬤嬤是過來人,這些事情,嬤嬤不會害你的!”

“嬤嬤,我知道!”

嘉淑如何不知道杜嬤嬤的用意,無非就是想要她能得了九阿哥的寵愛。雖然嘉淑是嫡福晉,不管九阿哥有多少女人,都不能越過她去。可是,這不得寵的嫡福晉,日子也是不好過的。想想那歷史上的董鄂氏,嘉淑就明白,在這大清朝的後院,女人就是依靠在男人這棵大樹上的菟絲花。

只是,杜嬤嬤始終不明白,男人有些時候就是犯賤,越是上趕著往他身邊湊,他們越是棄如敝屣。

要不然,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說法,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