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約的力度不是特別大就是了,但這層封印至少也封了他大半的法術。
不過,就是小半的他,也足以抵抗大半個仙門。
我呸,說,那別再給我誆騙說門派呢。
李叔卻說,這門派真不是假的。
龍瀛這個名字就是一派人都仰望的存在,現在,只要我努努力,做點事,把龍瀛門派傳出去了,誰也不會覺得我們只是個堂口,誰都不敢小瞧的。
我冷笑了足足三聲才說,信了信了。
李叔就說,這對我也是好事,我不是要解開封印不夠資格麼?我得看事兒積攢功德,然後增加修行,才能夠解開,這也是救自己。
我腦筋轉了轉,覺得這話靠譜,但也看了一眼一直不吭聲的李菲,說他們最好別再騙我,我已經被騙得團團轉了,泥人也有三分土性,逼急了我就斷絕關係…
當然這只是危言聳聽,在我心裡,無論是李叔還是李菲,他們都幫我太多了,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忘記他們的大恩大德…
我換了話題說,既然預告了下午有人來,我要準備什麼。
李叔就又告訴我如何去應對下午的要發生的事兒。
比如人家是來看事兒的,我要說什麼做什麼,如果對方身上有邪祟的話,要怎麼跟邪祟溝通…等等,事無鉅細的給我講了一中午。
下午一點還沒到,道觀下就來了一個女人。
我奇怪了,剛才不是說夫婦嗎?
最可怕的還不是這個,是當這個女人來的時候,我說什麼她都不搭理。
李叔說的那些,全沒用!
這個女人就只是在道觀裡站著,樹下,一聲不吭!
李菲也出來了,抱著我的胳膊直搓雞皮疙瘩,說這樣的感覺比之前找他爸辦事兒的還嚇人呢。
我說是挺嚇人的,一聲不吭帶著個墨鏡就在這裡站著,你問什麼也不說話跟中了邪一樣,因為帶著墨鏡你也看不到她到底是什麼個表情。
最後李菲壯著膽子去在人家眼前晃了晃手,被李叔趕緊拉回來,說周小茶的事兒還沒完,別再作死了。
李叔剛去算卦了,說這女的的確有很大的古怪,最主要的是,這古怪他竟然算不出來是什麼,只算出來來自東南方……
我現在一聽到東南方就是脫口而出東南亞?蠱毒?古曼童啊?
李叔尋思有可能。
我問她丈夫呢?龍瀛不是信誓旦旦的說夫妻嗎?怎麼就一個,是不是不是這個哦。
結果,一整個下午都沒有別人了,就只有這一個。
弄的李叔也很奇怪,一面說蛟君(他不敢稱呼龍瀛)不可能說錯,一面又說不明白…
時間一晃到了下午。
女人在道觀裡蹲了好久就又走了。
我就站在門口抱臂膀看著呢,一直以來看的女人都戴著墨鏡又有八字劉海擋著墨鏡兩側,反正就是看不到眼,可出門的時候,有一陣風吹起來,女人的劉海側面吹開,正好從我旁邊走過時,我看了一眼頓時頭皮發麻,渾身雞皮疙瘩都豎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