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時，秦蘇死在你最愛他的時候。”
龍瀛再次說這句時，我整顆心就像是被捏緊，然後捏碎。
他繼續說，“本君很瞭解你，比你更瞭解你自己。你知道這件事後，就不會再沉溺本君。”
他一句句說的時候，樓道里，昏暗，隨著他走下來，而一層層鍍上光/
我一時間看不透他。
更看不透自己。
好久，我才問他：“你難道是魔鬼嗎，龍瀛。”
他冷笑：“魔鬼？離本君還差得遠。”
說這話，我們已經下樓。
我在最後光影裡，已經完全沒有力氣了，心，腦子，哪哪都是亂的/
最後只記得，柳允臨又給我們帶回去，但全程都是龍瀛抱著我的。
等到家的時候，柳允臨做了吃的來，龍瀛還屈尊餵了我。
說是喂，更像是逼迫。
“本君不是喂的你，喂的是本君的種。吃下去！”
龍瀛逼我吃飯，我就吃了。
只是說起孩子，我說孩子也不是意外對吧？
他就挑眉，說我吃的是飯還是腦靈丹，怎麼開竅了？
我就問他對孩子到底什麼打算。
他就也給我解釋，說孩子既然有把握讓我留，就有把握讓我活，還說我死了對他沒有益處。
“你帶著我的半條命，又有逆鱗，本君只會好好養著你……張嘴。”
龍瀛這麼一句句說的時候，我到這句半條命，才回過神來。
“而且，你也需要這個孩子，它能把蠱鎮壓。也許……還能將蠱引下來。”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看到他說到這裡，眼底也是有一絲的溫柔，可稍縱即逝，我也不敢信。
只是關於蠱，我就想到什麼，問什麼意思，難道孩子可以解決我的蠱？
他就又簡單的說幾句，大概意思是「蠱可用龍子鎮，辟邪」，也有可能是，蠱直接死掉，又或者魚死網破，但總歸我的蠱會讓我死的，就算沒有孩子，也要死，橫豎都是死——
所以……賭一把。
他說的我懂了，可是正因為我懂了，我腦子反而蒙圈了，就像是你已經心如死灰了，偏偏有人用一把把重錘，把黑暗的心又敲開裂縫。
我端過他手裡的碗自己快速吃完了就問他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就因為我體內有逆鱗？還是有你的半道魂？半條命？”
接著想到他為了我散去半魂的事兒，就更不理解。
但他接下來說的話，就又讓我全明白——
“都說了要應劫。看來，你腦子還是不好用。”
我：“……”被罵，卻也沒什麼波瀾，只是繼續問：“什麼劫？你剛才是說了，可是我剛才心思不在這裡。”
他索性說白：“情劫。”
我一下就捏緊了碗，睜大眼看他的時候，他也定定的看我，“本君被你與林七折騰這數年，乏了，想著既然始終擺脫不了，索性應劫。給你半條命，也是一樣道理。”
他說完就拿走了我手裡的碗讓我躺下多休息，說雖然他的種很堅韌，但也不是無堅不摧，我不能今天這樣在發瘋了。
我躺下來，終於，全懂了。
只是，隱隱約約的，我感覺——
他對我不是全沒有感情的。
但我只是念頭一過就掠過去，我管他有沒有，我現在……只是一個可憐人。
失去了初戀，還是死別的那種。
所以我只是“哦”一聲躺下來，但接著又轉過身，控制不住的想要問他：“那你讓我記起來秦蘇，讓我愛上秦蘇，跟你應這個劫，有什麼關係嗎？”
他微愣，我也不知道是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