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舊早晨起來的時候,龍瀛早已經沒了。

他貫來是這種人來瘋。

上頭了就一通溫柔繾綣的抵死纏綿,又或者急風驟雨的日以繼夜。

反正都隨他心意。

我什麼都不是,從前以為是出賣=身體,現在可好——

出賣都不是,是渡劫的小工具?

還不能用情太深??

神馬玩意。

但大概是糟心的事兒太多了,反而,有一種蝨子多了不怕癢癢的感覺,尤其還有一種骨子裡本能的叛逆和衝動,我非要去管管學校裡那些破事!

不能讓他們幾個閒著。

對!

反正閒著也不給我找爹,不如我主動找他們事兒,磨到他們覺得——

不然,還是給找爹吧,要不,我不斷找茬,更煩!

嗯……這個計謀,我仔細琢磨了一下,確實不錯,能行!

然後說幹就幹。

我直接下樓,開車就奔著學校去。

學校裡,因為李微的死暫時停學一天,我正好也有機會,從學校老師那拿來了許多學生遇到詭異事的前後資料。

可惜,我翻了翻,啥也沒能看出來。

記錄上,所有的學生都像是失憶了一樣對頭一天發生的事兒一無所知。

不過,功夫不負有心人,還是讓我給找到了端倪。

也是歸功於我前兩天的忽然腦袋開竅,看書看得多了,其中關於命理學中一些天干地支的,我記得很清楚。

就一眼看過去,我就發現——

這些被找到的學生無一例外都是:陰命女!陽命男!

如果一個兩個還好說,一群人都是,就足以說明,有人在用這些學生在做人-體-實-驗-。

或者還是什麼命理實驗等等,只是沒有傷害到他們的身體。

至於為什麼地點選擇學校裡,還這麼顧頭不顧尾的,用完就丟在這裡,我目前還搞不懂。

老師下傍晚才來辦公室,還給我帶了飯菜,說我可以慢慢研究。

我有些受寵若驚,略緊張說不用這麼客氣。

我是覺著,雖然我現在是跟大家走的道路不一樣,可老師學生以及正常社會的圈子,還是很重要的,也是我未來真的解決一切事情後的退路。

然而,老師比我還緊張,坐下來侷促不安的問我是不是真的懂這些啊,如果是的話,能不能幫幫他什麼的。

我聽的就有些不明,放下資料,在吃飯的當口才知道,老師他家裡老婆也中了邪。

自從不慎流產後,師母就一直渾渾噩噩,每天都說有嬰兒在背後哭,如果我真的懂的話,他可以一路開綠燈讓我保研都沒問題。

我對保研這塊,還是沒有確定的目標,但送到嘴邊的東西不吃白不吃,擦了嘴後,我沉吟了兩三秒才說:“帶我看看。不過,我不能保證……”

“知道知道,我之前找過幾個了,都說這事兒他們管不了,我是看你連學校裡的事兒都敢接,才找你的,他們……他們可還說了,這事兒弄不好自己搭進去,你也別硬來。”

老師說這話,我就心裡頭一軟。

「從業」以來,唯唯諾諾,小心翼翼裝乖巧騙我的不再少數;可是像老師這樣肯話實說,讓我別硬來的,是頭一個。

“謝謝老師,我會小心的。”

我說的時候,心裡已經決定,老師這麼幫我弄學習的事兒,我也不能辜負老師。

只是,走到停車場,老師去騎腳踏車,我想了下,還是讓老師上了我的二手車,一起開往他家。

路上我又讓他仔細說了一點別的細節,大概意思我也捋清楚了。

說白了就是師母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