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後。

據說近幾年美術界新出了一個畫家,這個畫家名叫成名宴。他的畫的畫充滿了治癒系,他的每一幅畫就只畫一個類似漫畫裡的女孩,那女孩擁有同一張臉,是同一個漫畫人物。

畫裡的女孩美麗的容顏震驚美術界,尤其是女孩那嘴角的笑容,讓人看了就有一種美好憧憬,但整幅畫又帶著一副讓人無法釋懷的壓抑感。

成名宴的畫裡充滿了矛盾感,總在一喜一悲之間來回徘徊,但又讓人愛不釋手,欲罷不能。

就這樣,成名宴在美術界漸漸出名,成了美術界風靡的風雲人物,但成名宴十分低調,幾乎沒什麼人見過他。

而今天,突然有人放出訊息說,成名宴要辦畫展了。

這幾年,不斷有商業界的投資公司想花高價投資成名宴的畫,讓他辦畫展,而成名宴總是讓人吃閉門羹,兩不會面,可沒想到,成名宴突然就要辦畫展了。

這個訊息一出來,瞬間就傳遍了大江南北,成名宴的粉絲以及美術界的畫架都想知道他們的偶像長什麼楊,大家急不可耐等著成名宴出現。

不少投資者紛紛找上門想見一見成名宴,然後投資成名宴的畫,伺機在成名宴的畫展上狠賺一筆,然而成名宴卻不見了蹤影,害他們白跑了一趟。

個個對成名宴這種態度又愛又恨,愛是成名宴真的很有前途,恨是成名宴居然不給他們面子,他們來了幾次,成名宴都拒不接見,這次還直接沒了蹤影。

陸明誠又來到韋興梅的墓碑前,這七年,陸明誠始終堅持來看韋興梅,將韋興梅的墓碑前打掃乾淨,每次來必帶著一束鮮豔的鮮花,一有時間就來,或是突然想到了,不管再忙他也要來。

“阿姨,我來看你了。”

陸明誠輕輕將自己買的花放在韋興梅的墓碑前。韋興梅墓碑上的照片依然是那個樣子,她笑得很開心,久而久之,在陸明誠的腦子裡就形成了韋興梅一直是這個樣子。

“阿姨,”陸明誠沉寂了一會兒後,沉聲道:“我要結婚了,以後,就是一家人來看你了。”

陸明誠笑道:“你會祝福我們的,對吧。”

韋興梅一直微笑著,陸明誠看著韋興梅的照片由心的笑著。

陸明誠呆了一會兒,起身離開了。

外界因為成名宴要辦畫展這件事,傳的沸沸揚揚,對一直低調隱秘的成名宴產生了巨大的好奇。

陸明誠去婚紗店挑婚紗,沒營業員過來招待他,他也不計較,這樣反而讓他自然點,可以好好挑選美麗合適的婚紗。

陸明誠走了幾步,一眼就相中了一件婚紗,那件婚紗安靜而美麗,內斂卻發著光,讓人一眼就發現了她。

陸明誠環視一週,依然沒有營業員,雖然他不喜歡買東西時一直被店裡的營業員跟在他身後,但他現在已經打算買了,還沒人來,他不覺有些好奇。

陸明誠順著走道走過去,發現幾個女營業員在一起聊天,似乎在討論什麼大事。

“你好?”

女營業員回頭,這才發現店裡來顧客了,這才趕緊過來招待。

陸明誠包好婚紗準備走時,那些女營業員又討論起來,陸明誠擦肩而過時,聽見他們討論的是一個畫家,名叫成名宴。

陸明誠有些好奇,這個成名宴真的有那麼出名嗎?他一路上走來聽的最多就是成名宴,路邊的大螢幕上更是幫忙宣傳成名宴,為此引來不少顧客。

一星期後。

梁豔整理好自己的東西,呆坐著,她目光呆滯空洞,有些不知所措和害怕。

這七年她努力忘掉曾經的一切,也算做到了與世隔絕。原本梁豔還有三年刑期,但由於她表現良好,減刑到了七年。

今天是梁豔出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