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身份不同,地位不同,又怎麼會共享這些秘密?”

“怕不是我傻,怎麼能夠這天真問你這些話。”

清若臉上自然而然就出了一種極為失落的表情,彷彿自己的朋友背叛自己一樣。

那落寞的表情彷彿是在說,我原以為你我是好友,不至於什麼事情都要隱瞞,卻未曾想你根本就不想和我分享你知道的那些事情。

終究是我錯付了。

樊城不到這層含義的時候,難免覺得心驚肉跳。

這有了情緒和表情之後,果然是不一樣。

原來那副死人臉無論如何也是看不出來半分情緒的起伏,那個樣子是無論如何也判斷不出來有任何的情緒變化的。

自然也不會懼怕什麼,畢竟就算怎麼看也是看不出來的。

所以也不想去猜測對方內心想的是什麼。

可是現在清若有了情緒和表情的變化,自然而然的,就想要去猜測她的所思所想,自然而然聯想到不好的事,就會產生莫名其妙的一些想法。

“不必用這種以退為進的方法,你要是真想知道我難道還能和你真的就不說嗎?我肯定也就和你說了。”

“再說了這件事情你本來就應該知道。或早或晚都是要知道的,那不如我現在就告訴你。”

樊城神色莫名的就變得很凝重,清若多少也被這樣凝重的神色給嚇到了。

原以為並不是什麼很重要的事情,如此看來似乎也挺重要的。

要不然一直嘻嘻哈哈,沒大沒小的樊城怎麼就突然變了個樣子?所以說這件事情一定至關重要,要不然也不會說這個事情的時候就如此神色緊張嚴肅了。

“到底是什麼事情,你不必猶豫,快些說出來。”

清若臉上也帶上了幾次焦急的成分,畢竟能看到樊城這個樣子也自然而然會受到一些影響。

“你這個樣子搞得我心慌。”

清若甚至於說這話的時候都快要叉上腰了,語氣和神態都十分的傲嬌。

“我要說的這件事情就是,你可讀過有關於遠古時代的那段歷史?”

樊城為了讓氣氛顯得不那麼凝重,於是轉而先提問的。

清若卻是微微一愣,這段歷史自然看過,畢竟或多或少掌權者都是要知道這段歷史的。

這段歷史極為重要,無論是誰,都應該去熟讀銘記這一段歷史。

“我自然是知道這一段歷史的,生而為這個世界的一份子,都是應該知道這段歷史,並且銘記這段歷史的,在如何說我的應該十分清楚。”

“只是我多少不明白為何要問這樣的一個問題?”

清若不自覺的握緊了手裡的手帕,原本在樊城沒進來之前,她還在悠哉悠哉的剝著葡萄,這樣的一手的汁水,黏糊糊的,順手便抽了手帕匆忙地擦了擦手。

現在只覺得手心出了很多的汗,原本黏糊糊的手心,現在也變得溼漉漉,汗津津,沒有那黏膩的感覺了。

剛剛說完這一句話,她立即意識到自己說了一句什麼。

難道是說當真有什麼聯絡嗎?

“你問我這個問題,我不就是現在這件事情和當年可能有所關係?”

“你要是這樣講的話,我反倒不確定我有沒有熟讀並銘記這段歷史了。畢竟你是從遠古活到現在的,我看的是後人杜撰的史書。”

“就算是如何,我也是不能夠完全清楚當年發生了什麼事情。”

清若將手帕揉作一團,輕輕的扔到了一旁,用腳輕輕一踢,還沒等觸碰到那帕手帕,手帕已經絲滑的滾落在地上,攤開一片。

突然就有些氣惱了,她提起裙邊站起來,走到洗手盆旁邊,雙手輕輕粘了粘水,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