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幾點。”
“要不然你覺得我可能沒有把你當朋友。”
灼華說完，還攤了攤手。
“畢竟你我尊卑有別，地位身份相差天壤地別。我若直呼其名，未免有些太過分了些，讓旁人看見也是不像話。”
灼華說著又做出了一副十分擔憂的樣子。
不過這全然都是演的。
洛寒也感覺到了不對勁，這一幕似曾相識。司命似乎以前曾經拿這些話諷刺過他，司命那才是真正的不將他當做這個神界的執掌者。
“沒關係，我不在意。”
洛寒還是無奈的說道。
“你怎麼能夠不在意呢？多少也要考慮清楚一點啦，怎麼說你的身份地位都應該去考慮這些東西。”
“上位者就應該有上位者的樣子。一些東西該遵守就是要遵守，要不然規矩又幹什麼呢？”
樊城也是忍住笑意。
灼華這個死丫頭，果然又是這個樣子。前面說的好好的，後面又來教育你。
老拿一些反轉打臉的東西啪啪打臉。
洛寒果然沒有猜錯，只是這一點讓他感覺到更加熟悉了。
真的很像！
“對，你可以不用在意這些規矩。我說過了，你很特別，所以給你開一個特例可以嗎？”
灼華沒有想到這個溫文爾雅的天君竟然真的沒有生氣。
真是脾氣教養夠好啊！
要旁人說不定早就惱羞成怒了呢！
“你果然是傳聞中脾氣最好的那位，不過我所知的是傳聞不可盡信。表面體貼，溫柔，善良的人也有可能有一副蛇蠍心腸。當然，我不是說你就是這樣的人。”
灼華試探著開了口：“那我就先說做朋友要怎麼樣，因為無論怎麼樣，我都想說一下。這不是說我有多高調，要和我做朋友要遵守些東西，改變自己原來的一些習慣，我只是想說一下，免得我們日後兩個人都不高興。”
“我最討厭那種表面上溫柔善良，背地裡卻是蛇蠍心腸。其實如果他對我好，這也無所謂，但是如果他那心計什麼的都用在我身上，我就不能接受了。”
“我真誠待人，也希望別人真誠待我。”
灼華說這話的時候，目光從來就沒有離開洛寒的身上。
洛寒突然意識到這句話是對他說的。
多少是針對他說的！
記憶逐漸重合，眼前的畫面似曾相識，彷彿又再一次經歷了。
……
“你平常做人做事就這麼裝嗎？你真的開心嗎？不是沒有其他的意思，就是想要問問你。”
“你成天笑來笑去，你的笑容裡有幾分是真的有幾分是假的？什麼事情都要去這樣嗎？你真的不如一直冷著臉，最起碼還有上位者的威嚴。”
司命晃晃手裡的茶杯，抬眸看向他。
洛寒那個時候十分不理解他到底哪裡裝？裝又是什麼意思？
“我不是很明白你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做裝呢？這就是我。”
司命那笑容裡透露著一股驚訝，那是不可思議。
“天吶，你居然能說出這樣不要臉的話！我就問問你，你聽到不開心的事情，你還要保持著溫柔的微笑，你覺得你真的是你自己嗎？你那是一幅面具。”
“你要是聽到了不好的訊息，你就做出一個痛苦的表情，不不去展現你心情難道不好嗎？不用非得做出痛苦的表情，而是展現出你自己原本的情緒。”
“你或許會以上位者的姿態告訴我，喜怒不形於色。”
“可是你知道嗎？每次和我說話和每次和別人說話都是一樣的笑容。你哪裡有將我當做你的朋友一點真實的自己都沒有展現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