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口志雄在外面潛伏了一晚上,旁觀了上野冴子從進來到出去的全過程。
雖然他們談了什麼野口志雄不知道,但是上野冴子走的時候,那條亮閃閃的鑽石項鍊他可是看的清清楚楚。
車牌號他已經記下來了,回去就查她一個底朝天!
看她是三王會的保護傘還是合夥人?
他沒認出來上野冴子就是白天追他的警察,那時候他提著箱子,忙著跑路。
警察長什麼樣,他是真沒注意。
器官買賣這種生意大友組不可能直接聯絡到那些有需要的人,中間必然存在著一箇中介人。
這個人能出入上流社會,結識各路富商名流。
只有這些人才有足夠的錢來購買器官,不是普通人不做器官移植手術,而是普通人出不起黑市的高價。
而上野冴子是開著法拉利來的,這樣年輕卻開著這樣的豪車,很符合這樣一箇中介人的要求。
而且來的時間又是這麼巧,大友組剛剛出事,這個女人就來了。
三王會為了迎接她還派了小弟在外面把守路口,不讓其他人接近。
害得他沒辦法把車開上來,這幫混蛋真是有夠無法無天的!
“我問一句,你說一句,同意嗎?”
“同意同意!”
池元怎麼敢不同意,大白狗說話了,還弄斷了他一隻手。
這要是不同意,豈不是要人頭落地!
外面的那些人呢?
自己都吼得這麼大聲了,居然沒有人進來檢視,這些傢伙全都該拉去東京灣填海造陸!
野口志雄的狼嘴吐出一股熱氣打在他的臉上,這腥臭的口氣,把他活生生的嚇尿了。
“大友組的合夥人是誰?”
“什……什麼……合夥人?”
黑道生意各做各的,誰知道對方有什麼門路啊?
野口志雄的直覺告訴他,他沒有說謊,但是他不信池元作為會長,作為大友的乾爹,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大友組發生這種大案,各路報社記者早就把他們的關係網挖出來了。
雖然這些報紙全都沒有提器官買賣的事,但是人際關係網那可是說的一清二楚。
池元是大友的乾爹,也是大友進入黑道的領路人。
甚至可以說大友是三王會會長職位的繼承人,這樣的親密關係,你會不知道大友組在和誰做生意?
野口志雄的狼爪一下子就刺進了他的大腿,痛的他嗷嗷直叫。
這樣的痛苦他已經好多年沒有感受過了,自從坐上會長職位以來,他就沒有再打打殺殺了。
這種痛苦,簡直是熟悉又陌生!
“為他們摘除器官的人是誰?”
為什麼老是問大友組的問題?
池元想到了什麼,眼睛滴溜溜的轉。
該說不愧是能坐上會長寶座的人,在這種時候他的腦子還能思考。
“敖~嗷↑”
野口志雄不會給他思考的機會,尖銳的爪子在他的大腿裡轉動,攪得他嚎叫不已。
“我不知道是誰!我只知道他在淺草醫院,他們在淺草醫院摘取器官!”
巨大的痛感打斷了他的思路,現在他什麼都不想了,他只想去醫院。
這真的好痛啊!
“下一個問題,大友組還有沒有骨幹活著?”
……
審問還在繼續,等了一晚上,等到歡宴散去才動手的野口志雄可不會輕易放過這位池元會長。
而在迷霧中的洛龍現在可沒時間觀看他的表演秀,他正在拐騙……招募新的養料入場。
原本的童話小屋變,成了一個極具哥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