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名狀的氣味。
牆皮剝落,到處都是暗黃色的水漬。木質地板發出吱吱呀呀的響聲,似乎隨時都可能塌陷。昏暗的過道里堆滿了雜物。
每個房間都堆滿了嘈雜的孤兒。
天氣很冷,應當是冬天,太陽高懸,時間大概是中午。
用餐區裡,一個面相兇惡的中年婦女端著一大盆散發出濃重餿味的混合食物走到中間,用粗大的嗓門吼著。
“午飯!”
孩子們聞聲蜂擁而出,各自排著長隊取食。
飢腸轆轆的慎一皺著眉頭,但別無選擇。
就在他準備伸手去夠那看似已腐爛的食物時,一個高大的身影忽然擋在他面前。
“小子,還不懂我的規矩嗎?”一個充滿惡意的聲音在慎一耳邊響起。
慎一朝著聲音的方向看去,愣住了。
一個高大的男孩站在他面前,身高已近一米三。他的臉上佈滿雀斑,一雙小眼睛緊緊地盯著慎一,濃密的眉頭擰在一起,嘴角掛著一絲陰冷的譏笑。
慎一目光快速的掃向管理人員,發現其漠不關心,心中一沉。
眼中閃過思索,掙扎,慎一原地不動。
雖然獲得了卓越的忍者天賦,但是他還處於極度飢餓的狀態,能獨立行動已經是極限,根本無力對抗對方。
慎一目光冰冷,但是沒再刺激文太,低著頭不說話。
見狀,文太輕蔑一笑,端著慎一的那一份離開了。
遠處傳來他搶奪其他孩子的動靜。
見文太的身影遠去,慎一揉揉身子打算起身,確認文太的身影遠去,慎一準備起身,這時一個輕柔稚嫩的女聲響起:
“你沒事吧?”
一個四五歲的小女孩走過來,手裡握著一個飯盒,臉上帶著擔憂,另一隻手伸出想要幫忙。
她有一頭烏黑柔順的短髮,瓜子臉上透著稚氣,兩隻大眼睛閃閃發亮,飽滿的嘴唇緊張地抿著。
慎一遲疑片刻,還是接受了她的幫助站起身。
“謝謝。”他小聲說。
接著她開啟飯盒,味道雖然不怎麼樣,但還是讓慎一的肚子一陣咕嚕。
女孩看到慎一的反應有些啞然失笑。
“給你。”女孩一邊把飯盒遞給慎一,一邊解釋說自己胃口小。
慎一沒有推辭,他確實非常需要這點食物。
“謝謝姐姐,請問怎麼稱呼?”
聽到慎一的問題,小女孩臉上泛起一層紅暈,急忙擺手解釋道:“我其實比你小几個月啦。我叫千葉瀧奈,聽媽媽說過你的名字,我們的父母是好朋友。現在他們都去世了,我們需要互相幫助。”
說到這兒,瀧奈的表情變得有些幽怨的說:“但你之前一直很孤僻,對我愛搭不理,那天之後你還把自己鎖在房間......”
“我知道,”她輕聲說,“那個人是個大壞蛋,我們現在可能無法對抗他。但這並不意味我們要放棄或者是逃避。我們要先保護好自己,然後找到對抗他的方法。忍耐是一種力量,不是軟弱。”
看著瀧奈鼓勵的眼神,慎一不禁感慨。一個五歲的小女孩居然能如此堅強樂觀。
邊聊天邊吃飯,身體消化吸收的很快,慎一覺得自己的狀態好轉了不少。
他不知道的是,還有一個黃髮圓臉,戴著黑框眼鏡,頭頂兜帽的女孩也端著飯朝他這邊走來。然而,她看到瀧奈後,眨了眨眼,又默默地轉身離開了。
吃完飯,慎一決定出去轉一轉,一方面是尋找可以簽到的地點,一方面是獲取更多的資訊。
......
一戰剛剛結束,木葉村卻沒有絲毫戰後的疲態。
村子裡來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