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悄然降臨,如一幅厚重的油畫布緩緩垂落,將這座喧囂的城市溫柔地包裹在一片深邃而神秘的黑暗之中。

天空陰沉,月亮被厚重的烏雲遮蔽,彷彿預示著即將到來的風雨。

天空失去了白日的明朗,烏雲密佈,月亮羞澀地藏在雲層之後,為這靜謐的夜晚增添了幾分壓抑與不安。

眾人從安全屋中魚貫而出,夏治仰望著這片被黑暗侵蝕的天際,心頭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思緒。

琴酒是一個深思熟慮、心機深沉的人,此刻他的眼神如同深邃的湖水,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他的手下,伏特加、基安蒂、科恩這三人到現在都沒有出現,估計是另有安排。

基安蒂與科恩,這兩位久經沙場的狙擊手,或許已被琴酒巧妙地安排至這片區域的某處執行放哨任務,以確保此次行動萬無一失。

畢竟是試探臥底,琴酒也怕自己被包餃子,肯定得留一手確保自身的安全。

但,伏特加這個司機人呢。

伏特加就一個鐵憨憨,單獨行動能完成什麼任務。

自己已經讓琴酒意識到伏特加的不靠譜,僅僅是憨,是徹頭徹尾的不靠譜,現在估計琴酒也不會太放心他去執行什麼重要任務。

可能是缺席這才行動了。

夏治感覺,憑什麼大家都有事要忙,就伏特加可以躲清閒,不知道去哪裡了。

雖然伏特加曾受過電擊之傷,但夏治認為這並非他缺席此次行動的理由。

畢竟,身為組織的一員,每個人都應該為共同的目標而努力。

夏治心裡很腹誹。

伏特加這個傢伙,不知道組織是自己的啊,居然敢在自己這麼這麼消極怠工。

明天,他就會因為進組織先邁入左腳而被開除核心成員的代號,給給自己在組織外圍好好磨練磨練吧。

“時間緊迫,我們得儘快行動。”琴酒的聲音如同冰冷的刀鋒劃破夜空,催促著眾人。

眾人走出安全屋,都不知道要做什麼,因為作為此次行動的指揮官波爾多並未給出明確的指示。

夏治在等波本的情報,眾人也清楚,所以並沒有說什麼。

琴酒這話是在催促波本,也無疑是在向波本施加壓力。

波本作為情報收集的關鍵人物,早已開始了緊張而有序的準備工作。

然而,他無法親自前往探查目標的真實情況,只能依靠線人來傳遞資訊。

因此,他的工作進度相對較慢,但眾人也能理解他的苦衷。

波本的手指在手機鍵盤上飛快地敲擊著,傳送著一條條的資訊。

波本也不敢把自己的情況直接傳回給公安。

因為他知道,自己發出去的資訊應該都會被組織給截獲,這裡畢竟是組織的地盤。

“諸位,先請上車。”琴酒再次發聲,他的聲音如同冷鐵般堅硬,不容置疑地指向了前方一字排開的黑色轎車。

在夜幕的掩映下,這些轎車如同潛伏的猛獸,隨時準備發動攻勢。

這個時候,夏治的目光在車隊中掃過,突然定格在了一輛車旁的身影上。

只見伏特加從那輛車中緩緩走出,他的身上纏滿了繃帶,從衣物露出的部分,直至頭部、臉部,都被白色的繃帶所覆蓋,彷彿剛從一場慘烈的戰役中歸來。

夏治之所以還能認出他,是因為這傢伙喜歡戴面具裝逼。

夏治看著這樣的伏特加,就感覺自己與繃帶怪人還真有緣啊,該送進句子一個,現在又來一個。

其他人已經走向了那些車,夏治見狀,也跟了上去。

在來到伏特加近前的時候,他對著伏特加說了一句,“原來你在這裡看車啊,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