繃帶怪人事件解決,時間來到第二天傍晚。
聽說今天是組織的團建,夏治帶著好奇過來看看。
當然,團建是夏治的理解,用琴酒的話來說,檢測臥底行動,大家聚一聚有利於找出臥底。
琴酒說是給臥底機會,他不露出破綻,那些臥底怎麼會蠢蠢欲動的行動呢。
但夏治就感覺琴酒是打著抓臥底的旗號公費遊玩的。
調查宮野夫婦舊居過後,組織的空氣似乎都輕鬆了幾分,儘管每個人心中都明白,這只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夏治走進安全屋,瞥見琴酒正在角落裡品著紅酒,他的眼神深邃,彷彿能洞穿人心。
這裡只有琴酒一個人,顯然其他人還沒有到。
“波爾多,來了。”琴酒微微抬頭,看向夏治。
琴酒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帶著幾分難以言喻的魅力。
他邀請波爾多的時間與組織其他人不一樣,自然說辭也不一樣。
抓臥底做戲要做全套,其他人是有任務的。
夏治走遠一點,目光看著琴酒,知道等會還有其他人,所以他用變聲器改變了聲音:“琴酒,你這次是已經有目標了呢,其實都另有打算吧?是不是又想搞什麼鬼?”
琴酒輕笑出聲,晃了晃手中的酒杯:“波爾多,你總是這麼直接。不過,我喜歡。沒錯,這次確實是個機會,一個找出臥底的機會。”
紅酒在琴酒的搖晃下,那鮮紅的液體在杯中盪漾,宛如一條靈動的蛇。
夏治笑了笑,說道:“你這麼熱衷於找臥底,不累嗎?”
“累?”琴酒臉色深沉,“在組織裡,有誰又能輕鬆?波爾多,你和我不一樣,你的追求和述求都和我不一樣。但有一點是一樣的,臥底就是我們的敵人,我們必須剷除他們。”
說完,琴酒輕輕抿了一口酒水,眼神變得銳利而堅定。
夏治微微頷首,他清楚琴酒說的是事實,也明白琴酒的決心和用意。。
不過,抓臥底真不是一件著急的事情,組織內部的局勢極其複雜。
以組織水中摻酒的現狀,臥底抓多了估計組織就散架了。
夏治想了想,用一種極為委婉的語氣和方式勸解道:“剷除臥底呢,不著急,更不能最激烈的方式,你這樣會讓組織裡的每個人都人心惶惶的。”
琴酒放下酒杯,眼神變得銳利:“人心惶惶?這正是我想要的效果。只有讓每個人都感到壓力,那些臥底才會露出馬腳。波爾多,你不是一直都很想找出那個背叛你的人嗎?這就是最好的機會。”
夏治聞言愣了一下,心中充滿了不解和疑惑。
怎麼就冒出一個背叛自己的人出來了啊,自己怎麼一點都不知情。
夏治被琴酒的話噎住,他深吸一口氣,試圖平復內心的煩躁:“好吧,我會配合你。但我希望你能記住,我們的目標是找出臥底,而不是讓整個組織崩潰。”
組織過早崩潰對夏治來說可是一點好處也沒有。
前身在組織內部搞得那個反組織的行動,夏治都想盡早把那些人找出來。
找出那些人可以收為己用,何必放著那麼多人力浪費去對付組織。
琴酒微微頷首,露出淡淡的笑容,他的笑容中依舊本能的帶著幾分冷峻,他神情自若,彷彿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放心,波爾多,我自有分寸。”
隨著夜色漸深,安全屋內的燈光漸漸亮起,營造出一種神秘而莊重的氛圍。
隨著時間的推移,波本、基爾、龍舌蘭、貝爾摩德和索拉卡陸續到來,他們的臉上有人帶著不易察覺的警惕,有人帶著好奇,每個人的神情都各不相同。
在他們之前,還有組織的三位外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