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這麼狠心趕我走嗎?外面還下著大雨呢?”男子一臉驚訝,表情很是浮誇的看著龔少佩。

“我與閣下並不認識,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也容易讓人誤會。”龔少佩淡淡掃了一眼面前與她八分像的男子。心裡暗道:這人一定要查查,究竟是什麼人,是否與天山門有關係。

說完眼前的男子就一溜煙的又從窗子出去走了。

涼風從窗子鑽進,龔少佩輕咳了幾聲拿起床頭的一件狐毛披風緊緊攏在身上,關上窗子。不肖片刻琴聲又從竹屋裡傳出……

正靈派

南引一袖子甩掉桌子上放的文房四寶及許多書卷。

滿頭珍叉走起來叮叮噹噹響,臉上鋪滿著白粉的年輕女子走了進來看著一地的筆墨繞著來到南引身旁,嗲聲嗲氣的“是什麼事讓您這麼大的氣啊?”

“滾出去”南引拿起一塊墨條直直扔了過去,砸的女子臉上鮮血直流。

只聽見女子驚呼一聲,一手捂著臉,另一隻手指著南引,“你竟然打我。”

只覺得眼前一道身影刮過,南引掐住著女子的喉嚨咬牙切齒的說到,“老子寵你的時候你什麼都是,不寵你的時候你就是一個螻蟻。”說完只聽到喉骨咔嚓一聲碎裂了,女子嘴裡吐出鮮血無力的滑落到地上抽搐了幾下就沒有了生息。

南引拿帕子擦了擦手扔到地上,“來人,將這賤人扔出去餵狗。”

很快來了幾個家丁就將地上的女子拖了下去。

不遠處的女子緊緊捂著嘴,眼淚嘩嘩的往下落,轉身跌跌撞撞的跑了,不小心被裙襬絆倒沾了一身汙泥,手臂都被劃破了。

她袁雨原本是一貧苦人家的女兒,不想被外出的南引瞧上了她的姿色硬是被帶回正靈派,來到這裡她才發現有太多女子和她一樣命苦都是被南引擄來的。

至於南引的正室妻子,早已閉門不出伴青燈古佛多年,聽聞是一位極其溫柔的女子。想必她也是對南引死心了吧!

袁雨跌跌撞撞的回到自己的院子坐在床上還未從剛剛眼前的那一幕中走出來。

“娘,你怎麼了?”幼子走進來爬在她的膝蓋上問道。

袁雨看著剛剛不滿五歲的兒子,忍著想哭的衝動,抬手摸了摸他的頭,“加寧,你有多少年沒見過你爹了?”

小男孩歪著腦袋想了想,“不記得了,好久都沒見過了吧!”

“那……,你喜歡爹爹還是孃親呢?”袁雨顫顫巍巍的問出這句話,她怕兒子喜歡南引不想跟她離開這裡。

“我當然喜歡孃親多點了,孃親最好了,我都不記得爹長什麼樣子了。”說著爬上袁雨的腿上摟著她的脖子在臉上親了一口。

“那你願不願意和孃親離開這裡呢?”袁雨抱著兒子笑著問道。

“離開?為什麼要離開?去哪裡呢?”加寧不解的問道。

袁雨心裡也十分苦澀,只怕在留下去他們也會喪命於此啊!今天的事給她很大的打擊教訓,南引並非像外面所說的那樣為人謙和。

酉時末,南引到處走走轉轉,無意間走到袁雨的小院中。看到母子倆玩的正開心,南引走了進去袁雨看到後臉色一下變了,拉著加寧跪在地上,“妾身攜幼子見過掌門。”

南引看了看眼前的女子還是記不起是什麼時候帶進宗門的,“起來吧,我今晚就歇息在此處了。”

袁雨低著頭壓下心中的噁心勁忍著說道,“是,掌門想吃什麼?妾身這就去做。”

南引用食指挑起袁雨的下巴,“什麼都可以,他叫什麼名字?”南引指著加寧說道。

“幼子加寧。”袁雨想離開的念頭更深了,這好歹是他的骨肉啊,他現在連名字都不記得了嗎?也罷,他子嗣眾多,好幾個兒子都已經結婚生子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