諺淵用勁拿捏著昔因的下巴氣的臉都紅了,他咬牙切齒的威脅著:“再不張嘴小心我卸掉你的下巴。”
昔因抬眼看到怒火滔天的諺淵鬆開嘴看著冒血的牙印用舌尖小心翼翼的舔了舔,才小心的把那截手腕遞過去。
諺淵氣的身子發顫怒罵道:“你是狗嗎?咬了我幾次了,若不是我娘讓我幫襯著你,就衝你咬三次早將你挫骨揚灰了。”
昔因雙眸含淚可憐兮兮的仰頭望著滿臉怒色的諺淵。那張小臉上的睫毛掛著垂垂欲墜的淚滴,直接將諺淵心中的怒火澆滅,諺淵無奈的蹲下身去拿帕子仔細擦去眼淚,語氣頗為無奈道:“又怎麼了?別哭了,是我的錯,好不好?”
諺淵見她不動將手腕遞到她嘴邊認命道:“咬吧,想吸多少吸多少。”諺淵想著,他都這樣了,想必這昔因不會臉皮厚的再下口咬他吧。
昔因接過手腕直接亮出獠牙狠狠刺進手腕大口吸噬著血液。諺淵疼的扯著手腕驚呼一聲:“你還真咬啊!”
昔因立馬又眼淚汪汪的輕聲哭道:“你是不是煩我了?”
“我……”諺淵此刻很想逃離這裡,不想再瞎扯下去。
“你是不是要走了?”昔因又輕聲哭著:“好吧,我沒娘、爹也不愛,你想遠離我是很正常的。”
諺淵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站在一旁不知該怎麼辦,爹孃事事教導他,唯獨在這事情沒教過他怎麼應付這纏人精。
昔因哭的情真意切好像要將一切委屈都發洩出來一樣,諺淵手足無措的站在一旁不知該怎麼安慰她,慢慢蹲下來拍了拍她的背:“好了,你莫要再哭了,有什麼要求你提出來吧。”
昔因淚眼朦朧的望著眼前不知所措的人打著哭嗝:“那我可以每個月去你的修雲宮喝你的血嗎?”
諺淵立馬拒絕頭搖的和撥浪鼓一樣:“不可以。”見她又要哭,想起自己娘說的,不要讓人欺負昔因,連忙點頭:“我年長你幾歲,應該幫你,那你來吧。”
諺淵將昔因帶離妖界送到一處安全的地方,她送諺淵離開後一改剛剛哭的一塌糊塗的樣子,身旁出現婢女垂頭問道:“殿下還去曲拂嗎?”
昔因望著諺淵離去的方向嘴角勾出一抹冷笑來:“不了,有更好的地方。”
“對了,廢了大殿下,殺了二殿下,剩下的幾個讓他們自己鬥去吧,我們坐收漁翁之利就好。千簾好歹是我的同胞哥哥,殺了他我娘也會不高興的,否則我早送他走了。”
“還有騙我娘、利用我孃的狗爹,也一併除去。”
婢女面露喜色福身一禮:“恭祝殿下早日喜登帝位。”
昔因坐在石頭上打坐修煉,一股暖暖的神力遊走在周身舒緩著堵塞的筋脈,周身遊走一圈後渾身暖暖的很是舒服。
炫臨和千簾兩人相互打的鼻青臉腫的回到妖宮,妖帝長蒼一臉滄桑的望著兩個兒子不知該說什麼,提著戒鞭,一人一鞭。
妖宮樸素大氣,周圍卻顯得有些暗沉,妖宮上方時常懸著一片烏雲電閃雷鳴。上次一戰妖界吞噬大片魔界領土據為己有,若不是天帝阻攔只怕魔界就完全變成妖界的了。
長蒼一路走到承臨宮看望被自己鞭打的兒子,炫臨將長髮撩到一旁,一臉冷漠的趴在床上任由婢女上藥。他在想怎麼得到諺淵的那把劍。
“妖帝、妖后到。”
妖后圓凝快步走過去檢視傷勢怒道:“看你好大兒乾的好事!整天不學無術,現在連我們的兒子都打。”
長蒼不言只是嘆氣一聲,望向門外。片刻後又走到一旁端起茶輕抿了一口,妖帝后宮女妖無數卻只有六個子女。這其中妖后“功不可沒”。
圓凝與炫臨說著話,炫臨倒是笑了幾聲,圓凝氣道:“你還笑得出來?你就不擔心這位置被昔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