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看著兒子鼻子上掛著的鼻涕泡泡笑著給揩去擦乾他的眼淚問道:“是在那裡遇到了什麼不好的事嗎?怎麼回來病的這麼嚴重?嚇的你娘臉都白了,從小你都是我們最省心的一個孩子、最乖又不鬧騰。”

諺淵一愣低著頭開始想著怎麼扯謊許久後才道:“我出了星域後不小心被一塊流石砸到了頭,然後夢裡夢到爹和娘丟下我和湛兒走了。”

天帝看著耳尖微紅臉色不自然的兒子只是笑了笑並未戳穿他的謊言扶著他躺下並給他蓋上被子道:“快好好休息,可不準再惹得你娘擔心了,不然爹就揍你,你們是爹孃的孩子,爹孃怎麼可能會不要你們呢?”

諺淵見天帝走後才將那印章拿出來仔細瞧著,印章呈圓柱狀底部刻著上古文字——玄枵。印章通體好似雨花石雕刻而成成漸變色由青灰色逐漸變成赤紅色。

諺淵看著印章想著變成扇子,印章便散出一縷青煙變成扇子,只是這扇子顏色怎麼也改變不了。諺淵不停的撫摸著扇子不知不覺中淚水砸在上面:“爹……娘……對不起……”

人界

仙書瓊看著烏壓壓趕來的眾修仙門派努力壓著要向上揚的嘴角。

思憶悄悄拉了下仙雪深的衣袖,兩人退了出去。

在一處小溪旁,兩人談笑戲水玩,小溪的魚蝦在他倆腳步串來串去,樹上的黃鸝鳥嘰嘰喳喳的叫著,天色很是純淨。

兩人玩累後躺在草上,仙雪深用手臂支起自己的腦袋看著一旁閉目養神的思憶,不知不覺中湊了過去吻上那淡紅色的唇將嬌小的人往自己懷中帶越摟越緊好似要將她嵌入自己身體一般。

“咳咳。”

思憶一下驚醒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人慌張的整理著自己的衣服將仙雪深擋在自己身後怕怕的叫道:“爹……你們怎麼來了。”

諺湛盯著仙雪深一副恨不得將他掐死的樣子。

龔道元摸了下鬍子將雙手背在身後淡淡笑著:“思憶啊,不給為父介紹一下這年輕人嗎?”

思憶微側著身子小聲對仙雪深道:“那兩個都是我爹……”

仙雪深一臉震驚的看著諺湛現在他才明白為何那天這位皇子對自己敵意這麼大,同時他也很不明白,這二皇子看起來和思憶一般大啊,為何是這樣?

思憶拉著仙雪深小步跑到龔道元身邊挽著他的胳膊撒嬌道:“爹,女兒錯了嘛,不該在這三年不給家裡傳信,女兒這些年也很想爹、伯父和姑姑呀,爹你能原諒我嗎?”

龔道元寵溺的點著她的鼻尖:“你呀,等回家去了,看我怎麼收拾你。”說完眼睛一直盯著仙雪深。

仙雪深後退一步躬身一禮拜道:“仙書瓊長子仙雪深見過龔門主、二皇子。”

龔道元只是冷淡的“嗯”了一聲再什麼話也沒說。

諺湛恨的咬牙切齒暗戳戳的想,等一會要好好收拾一頓這個小子。

思憶見到身旁兩人冷淡的態度又繼續撒嬌著:“爹、父親,女兒心悅他,你們可不可以不要為難他呀?他是好人。”

諺湛冷哼一聲冷嘲熱諷著:“是啊,女大不中留,何況是我這個和你同歲的父親跟你說話,你都不屑於聽。”聽到自己女兒叫的父親聽起來很是讓他不爽、還異常的酸,為什麼旁邊這個人可以被叫爹?而他只能被叫父親?

“行了,去吧去吧,看到你我也就放心了,快滾。”諺湛不待見的背過身去。

思憶對著諺湛吐了吐舌頭便拉著仙雪深跑了。

諺湛不服氣的冷哼一聲:“看看你養的孩子。”

龔道元摸了下鬍子笑道:“來的時候凝韻可是說讓我看著你不要和孩子發生衝突。”

諺湛聽不得這話直接負氣離開這裡。

夜間諺湛找到那所謂的穴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