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心悅你。”
菩安聽到後笑著笑著眼角流下一行淚來低頭在臨璽唇上輕碰了一下。
第二天一早臨璽穿戴好衣冠看著菩安的睡顏輕聲走過去蹲在床邊在她眉間落下一吻,見到菩安動了下心裡一慌立馬起身離去。而榻上的菩安只是轉了個身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繼續睡著。
臨璽走在路上感到神清氣爽,深吸一口氣想著:自從來到這裡好久沒睡過這麼舒服的覺了。
海傾看到臨璽上前傾身一禮掛著笑小聲問道:“太子殿下昨夜的人伺候的可好?”
臨璽聽後臉色不大好看,寬袖下的手緊緊握成拳恨不得一拳砸死眼前的這個中年油膩男人,他怎麼敢把她當做那種人獻給他?若不是顧及到海傾身後的權勢要為他所用早都弄死他了。
忽然間一抹深藍色闖入臨璽的視野中,臨璽轉頭看向悠悠走來的諺湛那一瞬間眼裡如同淬毒一般。臨璽收回自己的眼神淡笑著:“皇弟。”
“見過二殿下。”
“皇兄、海大人。”諺湛拱手一禮道:“皇兄快上朝了,不知對西疆之事有何見解?”諺湛笑容裡藏著淡淡的嘲諷,如此作為如何當的了一國君王?真是廢物一個。
臨璽臉色一下變得很是難看,他昨夜想了好多辦法全是如何收回諺湛手裡的權半分沒有想西疆暴亂準備對中原起兵的事。
“你——”臨璽氣到連話也說不出來,若不是身後的海傾緊緊拉著他的衣袖,他早要衝上前去了。
海傾在臨璽身後小聲道:“太子殿下不可莽撞啊。”
臨璽深吸一口氣緩緩道:“不知皇弟有何見解?”
“見解談不上,以臣弟之見先應當摸清楚情況再決定是否要戰。”
一輛豪華的麒麟馬車靠近,兩人行禮道:“太師。”
馬車裡傳出蒼老的聲音:“老臣見過兩位殿下。”
臨璽瞅了眼諺湛上前一步恭謹道:“不知太師來宮裡是謂何事?”
“老臣有事來見聖上,咳咳,還請二位殿下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