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你執意還要如此,那就別怪老婦人心狠了,鬼差,將此人拿下。”孟婆一聲令下週圍出現了許許多多的鬼差。

“本殿不想和你們動手,帶本殿去見冥王。”墨珩看著鬼差靜靜的說道。

“冥王豈是你想見就能見的?無知小兒。”鬼差頭領輕蔑的對著墨珩說道。

雙方都不想妥協,鬼差直接動手打了起來。墨珩不敵被擒住帶到冥王面前。

“冥王,此鬼魂,不守冥界規則,出手傷及鬼差。”鬼差頭領先行告狀道。

“你是何人?怎敢與鬼差大打出手?”冥王坐在案桌後看著墨珩沉沉問道。

“天帝次子——諺湛。”

“哦?是嗎?你還記得你是天帝次子?本王還以為你忘了呢?”冥王生氣的懟道。

這任天帝育有兩子。

領頭的鬼差一聽到他是天帝的兒子,頓時有些腿腳發軟,他怕墨珩藉此發怒於他。

這時進來一鬼使附在冥王耳邊低語了幾句,遞給冥王一個錦盒,點著頭應道。鬼使走後,冥王從上面的高臺邁著王者的步伐走了下來,遞給墨珩一塊墨色玉佩,“給,你父帝給你的。”

墨珩不接,冥王拉過他的手直接塞了進去,轉身揮手示意鬼差帶他下去。冥王默默的想著:兄弟,你這孩子真難對付啊。

“讓剛剛這兒出去投胎的小子,給他安排個貧寒的家庭受受苦頭,讓他體會體會人間疾苦。”冥王給墨珩穿著小鞋。

一處山裡貧民人家,婦女因生孩子而疼的斯生裂肺吼著,穩婆在房中焦急的喊著,“娘子使勁啊,快要看到孩子的頭了。”

門外穿著一身粗衣布衫的年輕俊公子滿頭大汗焦急的走來走去,拍著又是搓著自己的手。

這家嚴公子夫婦是上個月才搬到此處的,聽說是個落難的讀書人。於是就在此處找了個暫時休住的地方。

忽然門口站著一道人開口,“這位公子,貧道看您家現在有血光之災。”

話音剛落房內就傳來了穩婆大驚失色的叫聲,“不好了、不好了,產婦大出血了。”不肖一會兒,產婦便沒了氣。

嚴家公子推門快步走了進去,“娘子啊,你就這樣去了,留我和孩子可咋麼辦呢?”嚴家公子哭的情真意切,恨不得將心肺都哭嚎出來,道人完全被忘記在了門外,這位道人是冥王假扮過來整諺湛的,冥王額頭滑下三道黑線,感覺頭頂一片烏鴉飛過。

“公子……,孩子……生出來不哭啊,你先看看吧!”穩婆實在是沒法了在一旁開口道。

只見嚴家公子接過孩子在小屁股上用力拍了幾下,就聽到嬰兒放肆的啼哭聲。

“王婆婆你先回去吧,我想陪陪我夫人。”嚴家公子摸著眼淚,掏出幾粒碎銀打發穩婆出門。

一旁的道人又追了上來,“公子,您家……。”

道人忽然不說話了,就這樣定定的站著和嚴家公子大眼瞪小眼著相互看著。

“姐夫”嚴家公子開口道,和剛剛在屋內啼哭的人簡直是兩個人。

更嚇人的是——屋內剛剛斷了氣的產婦穿著好衣服走了出來,完全看不出她是剛剛生了孩子的樣子:“夫君,我們現在可以走了嗎?”

看到大門前站的兩人,嚴家娘子驚了一下隨即喊道:“姐夫?你咋麼來了?”

“原來,你們都在這兒啊!”此時的冥王只覺得腦子疼,這是要幹什麼啊,於是借自己夫人的名號說道:“你們姐姐讓我過來看看,看看諺湛。那現在你們是要回去了嗎?”

“對,已經下來小半會了,天界還有許多事要處理。”這對夫婦就是諺湛的親生父母,現在的天帝與天后,“既然姐夫來了嘛,那湛兒就麻煩您照顧了,有空多來天界啊!”說完天帝就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