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外面天寒地凍,但是一點都不能影響百姓們喜歡熱鬧的心情。大街上依舊熙熙攘攘的。到了集市後程欣便再也不滿足只在馬車上觀看,一個勁的要拉著我下去。雖然秋月她們一直都在勸說,但是都不能影響此時程欣的好心情。我擺擺手,要她們閉嘴,自己則幫程欣繫好袍子同她下了馬車。
這條街,認識我們的人很多。小時候孃親就喜歡帶著我們來這裡買買菜啊,嚐嚐小吃什麼的。很多時間久遠的攤位的老闆我跟程欣還能叫的上名字,所以相對而言我們也是比較放鬆的。
“姐姐,這個好看嘛?”欣兒隨手從旁邊攤位上拿起一個簪子,然後問我。
“好看,不過太老實了一點都不適合我們欣兒”我又從攤位上拿起另一個比較花哨一點的簪子帶到欣兒頭上“這個才好看”
“兩位小姐好眼力啊,這個簪子可都是用上好的白玉打造而成的,聽說這皇上那位最受寵的寵妃頭上戴的就是這種簪子”店主見到我們笑意更深了,旁邊的客人也不照顧了,連忙走過來衝我們接受到。
“是嘛?”我用懷疑的眼光看了店主幾眼眼“可是我怎麼聽說當今皇上現在獨寵丞相府的二小姐,那丞相府的二小姐那可是大戶人家的千金,怎會喜歡這種小家子氣的簪子”
“這位姑娘,你有所不知啊”店主生怕我不信的低聲的衝上來八卦道“皇上以前微服出巡的時候,從江南帶回一個女子。聽聞皇上對這個女子甚是疼愛,一進宮就被封為萱妃,也許等生下皇子來,這皇后都要換人當咯。要怪也只能怪咱這位皇后娘娘嫉妒成癮,不能容忍別人生下皇子,於是她便設計陷害了萱妃,還在冷宮賜了萱妃一杯毒酒,估計是………”店主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挑眉道“聽說皇上也是悲痛欲絕,久久不能恢復”店主說起這事來眉飛色舞,彷彿是親眼所見。連萱妃什麼時候在皇宮中消失都說得一清二楚“沒過多久,程家二小姐就被封為妃,你說這不是報復這是什麼”
“胡說八道”我假裝生氣的把簪子拍在他桌子上“我們走”
“姑娘何必如此動怒,在下表哥可是在皇上身邊當差。他還同在下說當時皇上聽聞訊息當場將皇后娘娘關了禁閉”店主生怕我們不信,連忙追上來對我們解釋。
“你可知道我是誰?”看著欣兒臉上充滿了迷茫的神情,我更加生氣的瞪了一眼店主。
“在下不知”
“程黎”我丟下這兩個字後我便帶著欣兒離開了,有些人不用說太多,既然他表哥在宮裡方差,那他既然也不會陌生程黎是誰。
“姐姐,他所言可是真的?”走遠後,欣兒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小情緒,她拉著我來到一個小衚衕,然後質問我。
“是的,本宮在冷宮賜了萱妃一杯毒酒”
“那也應該肯定是萱妃犯事在先”欣兒毫不在意的應承道。
只是眼中的一閃而過的不安的神情出賣了她,這件事情她能從別人口中聽到很多版本,本該只是個過去式,現在卻突然用這種方式揭露在她面前,她難不難受我就不得而知了。
這個人是蘇木的人,我故意借他口說給程欣聽,我半眯著眼睛略帶埋怨的對程欣說道“那萱妃是敵國派來竊取情報的,皇上還如此寵愛於她。真是讓人有些惱怒”
我這句話的潛臺詞不過是那季白如此寵愛於萱妃,竟然知道她是敵國派來的也寵愛不減,所以季白為了報復我殺了萱妃而寵幸程欣也不是沒有可能。
“皇上可能是被妖女施了法,妹妹相信皇上過段時間便會想通的”欣兒臉色不變的開始安慰我“聽說城門樓來了一位大廚,做的叫花雞可好吃了,我們去嚐嚐吧”欣兒甜甜的衝我笑道。
“你啊”見到欣兒的笑容,我也不好板著臉,勉強的笑了笑。彷彿我真是被氣著了“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