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我輕佻了一下眉,然後一臉好笑的看著靜妃“這侍衛做了什麼居然如此惱怒妹妹”
“臣妾…臣妾…不敢說”誰知這安妃卻突然緊張,連說話都顛三倒四“這是臣妾從侍衛身上搜出來的”安妃遞過來一個信封,再三保證對侍衛也只是輕微的教訓了一番,並沒有下狠手。這侍衛身子弱,沒打幾下板子就暈過去了。
這信是寫給秦國的,筆記也是季白最熟悉的草書。要是在以往,季白不免都要誇兩句。不過今天的場合太過尷尬恐怕都微笑都難以做到。信上詳細記載了季白基本情況跟皇宮有哪些時刻最適合偷襲,信的末尾還附萱妃的閨名。
“萱妃可還有什麼要說的”季白冷靜的把信摔到萱妃身上。安妃眼中閃過一絲失望,莫非這皇上對萱妃可是還顧念舊情?
不過季白是屬於那種越生氣就越冷靜的。
“臣妾……臣妾不知”萱妃看完信後也是徹底方了,連忙拉著季白說著委屈“成妾土生土長在江南,怎麼會跟那秦國扯上聯絡呢”
“那萱妃的意思是,這是本宮在誣陷你?”安妃冷冷的看了她一眼。
“臣妾不敢,只是臣妾確實不知。皇上若是不信,不如等嵖侍衛醒來對峙一番”
“嗯,那便如此吧。秋月去把王太醫請來替這位嵖侍衛檢視一下傷勢”我對一旁的秋月吩咐道。
“是”
“娘娘,這侍衛似乎有些不對”一直沒有說話的麗妃也站了出來。
我讓秋月去檢視一下,結果剛剛靠近就看到嵖侍衛跪著就往前面倒,一下子就把秋月給嚇得連忙後退了幾步。
“娘娘,這嵖侍衛已經死了”秋月摸了一下他的脈搏跟鼻息,最後得出結論。
“這……”我看著靜妃“這還需要安妃妹妹好好解釋一番”
“來人,把萱妃打入冷宮,至於這個侍衛,拉下去五馬分屍”季白突然打斷我們的對話,然後就甩袖離去。
安妃回去後因為受了驚,腹中的胎兒也沒有保住。王大人自然是不肯放過這個機會,聯合多名臣子上奏要處死萱妃。季白也是煩不甚煩。因為城南也發生了瘟疫,據說投毒的人便是秦人。
就連安妃小產也沒有過去關懷一下。最後還是安妃拖著那還沒有休養好的身體在季白書房跪了五六個小時,最後體力不支倒在雪地中,
不是王菲菲不知道的是,皇上此時現在跟萱妃你儂我儂。雖然萱妃被控制叛國,但皇上終究是放不下的,連夢中喊的都是她的名字。
我於心不忍的去了一趟冷宮與萱妃談了好久,談了什麼內容沒人知道。只是後來宮中傳出訊息,皇后娘娘在冷宮中賜了萱妃一杯毒酒,後來季白聽說後更是聽到訊息後更是氣憤的跑到梨悅宮給皇后一個巴掌。
後來皇后也是藉著身體不適,一直沒有出過梨悅宮。懷疑是被季白責罰了。但即使這樣,我的那個丞相爹爹也沒出來說一句話。
“娘娘,皇上來了”秋月小聲的附在我耳邊說道。
“無礙,太子陪著便好。本宮身感風寒,不宜出門”我頭也不抬的對秋月吩咐,之前繡到一半的香包讓我棄了。現在迷上了看書。
那天季白氣勢洶洶的來到梨悅宮裡,什麼也沒說的直接甩了我一個巴掌。我一點都不惱,一點都不氣。只是讓秋月帶萱妃帶了上了,不她不應該叫萱妃,因為萱妃已經死在皇后賜的毒酒下了。活下來這個女子不過是很萱妃長得相似罷了。
“奴婢安歌,見過皇上”
我會這麼做也是因為我相信萱妃是被冤枉的。眾所周知萱妃與靜妃一向不合。再者安妃對梨園這麼不熟悉怎麼就這麼巧就撞見萱妃與侍衛在行苟且之事。而且侍衛怎麼就這麼巧死的這麼及時?這我能想到的問題,季白更是能想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