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外,再沒看到其他人,故而文道:“本王的參政呢?”
嶽千燭翹起腳,向前看看,確實不見葉適言的蹤影。
馮恆面露難色的說:“下官已經將葉大人送出,可是葉大人還是執意在牢中等待——國公大人親自釋放。”
嶽千燭看向夏沐濋,見他聽完微微挑眉,想必也意外葉適言的行為。讓薛清平親自來接,葉適言這次可是有點敢想了。
夏沐濋微微嘆氣讓馮恆帶路,他要看看葉適言什麼時候學會的骨頭髮硬。
牢房有些溼冷,好在普通牢房,還算乾淨,沒有濃郁的血腥味。
一行人來到關著葉適言的牢房,房門已開了很久,只要葉適言想要走,就可以隨時走。但葉適言還是坐在地上看著自己畫在地面上的東西,都是有關這次舞弊案的細節和疑惑。
葉適言還在低頭思考,突然聽到了陳致輕咳聲才抬起頭,看到了站在門口的眾人。
他站起身來向夏沐濋行禮:“下官拜見沐王爺。”
夏沐濋看著葉適言,又看了一眼地上的內容,開口道:“出去。”
“下官還有些東西沒有想通,還不能出去。”葉適言說的堅定。
剛要轉身離開的夏沐濋又回身看向了葉適言:“在牢裡你想不通什麼的。”
“但是嚴易還在牢中,他作為當事人之一,肯定知道的更多。”葉適言說。
夏沐濋:“他即使在牢中,你也無法與他對話。”
葉適言同意,這才是他犯難的地方。
咚的一聲!葉適言正低頭,看見一枚令牌被扔到自己面前的地上——夏沐濋的腰牌。
葉適言豁然抬頭,眼中激動的看著夏沐濋。
“拿著令牌,出去辦案。”夏沐濋扔下話說。
嶽千燭看向夏沐濋,他是相信葉適言的猜測,認為舞弊案中有很大的問題。
馮恆連忙阻止說:“沐王殿下,此案已經交由京縣衙門負責,國公大人主審。一個案件可不能再交由他人負責。”
夏沐濋睥睨的看著馮恆,哼笑一聲:“馮大人是在提醒本王,本王沒有資格插手?”
馮恆否認道:“沐王殿下對案件有疑,下官定會竭盡全力向您闡述說明。只是此案已經由聖上親批,臣等親辦,不好假手於人啊殿下。”
“拿聖上壓本王是吧。”夏沐濋低頭有意無意的整理著自己的衣袖。
“臣絕無此意!”馮恆,雙腿發軟,下跪行了大禮。
他實在沒有想到,夏沐濋今天會來這麼一出。
夏沐濋低頭看著跪在地上的馮恆道:“本王不難為你。回去告訴薛清平,葉適言辦案有聖上特許,沐王府加持。你們京縣衙門想怎麼辦案都可以,嚴刑拷打、欲加之罪隨便你們怎麼辦。但是最後的定罪必須有葉適言在。”
“這!”夏沐濋蹲下來平時馮恆,拍著他的肩膀:“是聖上的意思。”
夏沐濋示意讓馮恆起身,自己站起來,雙手攏在袖中道:“還望馮大人行個方便,支援本王的參政才是。”
馮恆感覺身上冒著汗,明明還是冬天,為何自己如此發汗。事已至此,他無法阻止,只能行禮道:“下官定當竭盡全力。”
出了大牢,嶽千燭給葉適言披上外袍之後,快步跟上夏沐濋,開心的說:“王爺最後還是接手了這個案子。”
“不是本王接手,是葉適言。”夏沐濋自顧自向前走著。
“可是葉大人是您的參政啊。”葉適言是夏沐濋的人,葉參政辦案,可就代表沐王府辦案。
夏沐濋停下,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嶽千燭,轉身過來看著走過來的葉適言。
“你只有五天的時間。”夏沐濋突然開口。
葉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