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糧草的問題。”

葉適言皺眉:“王爺身體還需調養,這種不好解決的事還是交給微臣吧。”

夏沐濋笑著說:“再去上京之前你不宜再多勞累,你接下來的戰場是面對朝中的那些老狐狸。這種善後的事,交給我就好。補糧草放在以前是不好解決,可是現在咱們城裡不是住著一位大佛呢嘛!”

葉適言心中瞭然,的確,能夠短時間又實力補上糧草的人恐怕只有那位了。

嶽千燭跟在夏沐濋的身後回去了沐王府,剛才他和葉適言的對話她都聽到了,短時間內補齊糧草是十分艱鉅的人物,這凰城到底是哪位有這個能耐?

不過當她跟著夏沐濋來到杜宅之後,立刻就明白,這個時候來找杜含秋解決糧草最為合適。

杜含秋是個重度潔癖之人,嶽千燭和夏沐濋來的時候,杜含秋正在洗澡,等他洗完還要焚香偏刻。

等杜含秋出現在會客廳的時候已經是兩個時辰之後。

夏沐濋坐在案几後面,喝著茶聽見了門外傳來的腳步聲開口道:“本王以為杜老闆與那林中的青蛇一樣,蛻了幾次皮。”

杜含秋本來對自己新買的香很是滿意,心裡正樂著,迎面就聽到夏沐濋的冷嘲熱諷,好的心情頓時煙消雲散。

他坐在夏沐濋的對面,看著夏沐濋略微失色的臉,哼聲道:“我當是誰呢!沐王爺臉色如此之差還是趕快回去休息,要是死在了我府上,我一介平民可擔不起這責任。”

嶽千燭這才看向夏沐濋的臉色,剛才走的匆忙,她沒來及去看,現在看來經過一夜不眠不休的處理糧倉失火的事,夏沐濋的臉色確實有些蒼白。

夏沐濋淡定的喝著茶說:“本王的命不需要你來負責。”

“那敢情好,堂堂齊越三皇子的命,我還真負責不了。”杜含秋招呼著府上的丫鬟泡一壺好茶送來,轉而微笑的說:“沐王爺的命在下無法負責,不過要是沐王爺有其他的事,在下還是可以考慮一二的。”

奸商!嶽千燭在心中說道。杜含秋在凰城商鋪眾多,耳目眾多,肯定一早就聽說了城外糧倉失火的事,也肯定猜到夏沐濋會來找他幫忙。

所以才有剛才沐浴,目的就是晾著夏沐濋,磨磨夏沐濋的耐心,顯示自己鄭重出場。

杜含秋這點小心思大家心知肚明,看破不說破。

夏沐濋開啟出岫扇在自己的身前搖晃道:“說吧,既然本王找到杜老闆自然就是談生意。你要多少才肯出三倉糧草於我?”

三倉糧草對於神遠軍來說是過冬續命之物,但是對杜含秋來說不過是他在黔地眾多糧食產業中的一角。但是杜含秋此人從不吃虧,對他來說人情歸人情,生意歸生意。賣糧草給夏沐濋是看在多年交友的情面,但是賣多少價錢得多少好處,則是他作為生意人最應該考慮的。

杜含秋笑著說:“我就是最喜歡和王爺做生意,你看這還沒說兩句話,生意就快談成了。”

“廢話少說。”

杜含秋不惱夏沐濋的話,臉色因為涉及到生意而變得正式起來,身體稍稍前傾,眼睛裡滿是算計:“我要二十萬神武軍,未來三年的布匹生意。”

嶽千燭跪坐在夏沐濋身後,心中一頓。她出身黔地淮州,自幼長在淮州府兵營裡,自然知道二十萬將士的戰服布衣還有各地營帳,這筆布匹生意是多大的買賣。而軍營生意向來都是上京朝廷出手,雖然各封地有權私下結交買賣,可是這麼一大筆數目,又是三年期限,著實讓人有些困難。

反觀杜含秋,生意遍佈齊越,各城各地都有他的生意,甚至連皇宮都有他的買賣。但是唯獨軍營之資他尚未沾手,他這是想利用這個缺口開啟齊越軍隊的生意。

見夏沐濋沒有說話,杜含秋說:“沐王爺,這要是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