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感覺手心一熱,藍無熠握住了她的手。她有些驚慌,“對不起你的鐲子......”江青禾想直接把全部都招了。
不等她說完藍無熠直接打斷了,“出這麼多汗,手還這麼涼,看來是真生病了,沒騙我。”
“其實那個鐲子.....咳咳咳......”似乎真的是出了汗,剛剛他們一夥人開門時又透了點風,現在真的有些要感冒的症狀。
藍無熠把她拉到桌子旁坐下,沏了一杯熱茶遞給她,“陪我喝點?”
江青禾被他這一舉動逗笑了,又想起上一世他們在荷花池邊,陪我喝點?她也曾對他說過這麼一句話。
他是唯一一個不在乎她的相貌,能像朋友一般自然的對待她的人。也是唯一一個讓她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抓住一絲光亮的人。
江青禾接過那杯熱茶,原本凍僵的手正慢慢回溫。
“天色已晚,先走了。”藍無熠起身準備離去。
“欸,你真的只是來看我有沒有生病的?”江青禾叫住了他,實在不覺得他是會做這麼無聊之事的人。
他腳步頓了一下,沒有回答的出了門。
“沒禮貌。”江青禾小聲吐槽了一句。
藍無熠出了門便站在院中久久沒有移動,直盯著院中那一棵梅花樹神情凝重。
第二天一早江府便傳來刺耳的尖叫聲,“啊啊啊啊啊啊!!!”
這次木槿和銀燭很迅速的就趕到了,“小姐,出什麼事了?”
“誰砍了我的梅花樹?!”
她一大早起來想著一天的好心情由推開窗便是一幅雪景梅花開始,結果一推開窗只有白茫茫的一片,她東張西望的尋找著,我的梅花呢?
木槿和銀燭對視一番,低頭回道,“奴婢們也不知道。”
“會不會是......”銀燭剛想說什麼又閉上了嘴。
江青禾卻是明白了的點點頭,昨天只有藍無熠一個外人進了我院子,“好啊,表面上來關心我生病,實際上來砍我最心愛的梅花樹。人心難測啊,這報復手段厲害,厲害。”
現在想想昨天那一幕,“欸,你真的只是來看我有沒有生病的?”現在想想那時他的眼神似乎有些飄忽不定,不敢正面回答問題。
“原來是心虛了。”江青禾分析了一番,已經破案了。“真相只有一個,兇手就是,藍,無,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