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了,紀心刻立刻笑,“那人我喊哥,你和南一也這麼喊吧。”

青鳳立刻點頭,“好,還有什麼需要我們記的嗎?”

“暫時沒有了。”

紀心刻轉身走向陽臺,見青鳳跟了過來,“那人能使我安心,得到平靜,自江哥失蹤我就沒睡好過一覺,今晚我想好好的睡一覺。”

青鳳一怔立刻點頭說:“好,我和南一不會打擾你們的。”

他這是在向我解釋?

“你去安撫南一吧,我想自己待一會。”

“好。”青鳳立刻識趣的離開。

紀心刻不由看向西方,那是鳳麟市的方向,那是他紀家和江家的勢力範圍。那裡有他兒時歡樂的童年,也有他肆意張狂的學生時代,那裡幾乎承載了他所有美好的記憶。

“以前倒不覺得什麼,現在才知道鳳麟得好。”

說著便微微垂下頷,眉宇之間盡是鄉愁,似那雨中結愁的丁香花,看得讓人好生心疼。

不知是紀心刻的鄉愁太濃厚還是其他什麼,本來還在洗澡的江之舍忽然心口微疼。急忙洗漱了一下出來,恰巧就看到了正發愣的那雨中結愁的丁香花。

“你在看什麼?”

紀心刻被聲音打斷愁緒,看向剛洗完澡的江之舍,瞬間不悅的皺了一下眉。不為別的,就為了江之捨身上的睡衣是他的。

“還能看什麼,不過是一些花花草草,路上行人罷了。”

看出紀心刻的不悅,江之舍不由嘆氣,“來的匆忙,沒有帶換洗的衣物,就拿了一套櫃子裡的,希望你別介意。”

紀心刻見都這麼說了,也不好在怪罪什麼,就笑著點頭說:“沒事兒,我衣服多著呢,給你兩件也無妨。”

江之舍立刻笑起來,這人可真是口是心非,剛才的表情明明就是不悅,如今卻說無妨,真是一個別扭的人。

“你在這裡還有什麼親人嗎?”

紀心刻說完這話,突然覺得不妥,心說這傢伙是之舍的祭司的話,那豈不是活了好久了,要是有親人,那估計他的親人也得是老古董了。

“呃……,或者朋友之類的,有嗎?有的話,你在我這住,要不要給他們打聲招呼,免得他們再擔心。”

“倒是有兩個朋友,只不過其中一個如今已下落不明,另一個回神界去了,暫時也聯絡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