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心刻看著老人家笑著說:“大爺能和您再打聽個事嗎?”

老人家搖著蒲扇坐起來,看著紀心刻他們說:“啥事啊?”

“我們倆想去雨花村,您給我們指條路唄!”

老人家指向北方,打著哈欠說:“就沿著這條路,向那個方向走2裡,就能看到雨花村碑了。”

紀心刻看了下江之舍,江之舍立刻笑著說:“方錦她娘是住哪村吧?”

“嗯?”老人家一愣說:“她娘過得也不好,你們何苦去為難她呢!”說著就躺在了搖椅上,自顧自的哼起了歌。

紀心刻和江之舍一看,就知道老人家不打算說了,就一起笑著說:“謝謝您了。”

等兩人到了雨花村口,太陽就已經要落下去了,夏日的風總算帶了一點涼意。蚊子也開始成片飛出,聚集在路邊的草叢上。

紀心刻拿出防蚊噴霧,先給江之舍噴了噴,才往自己身上噴。淡淡的幽蘭香,立刻從兩人身上蔓延開。

“怎麼找方錦的母親,你知道她家在哪裡嗎?”紀心刻問。

江之舍一聽也頭疼起來,看著前面玩耍的小孩,立刻笑著說:“你好,請問李昌家怎麼走?”

小孩看著江之舍說:“你們一直往前走,過了十字路口就到了。他家是個大紅木門,很好認得。”

“謝謝你啊!”

“不客氣!”小孩甜甜的笑著說:“哥哥,你們身上好香啊!”說完就臉紅紅的跑遠了。

紀心刻見小孩跑遠,立刻看著江之舍說:“這小孩還挺好玩的,也不知是誰家的娃娃。”

江之舍聞言一愣,有些尷尬的笑著說:“是挺可愛的。”果然是喜歡女人的吧,不然怎麼會想到孩子。

紀心刻聽到江之舍說可愛,一張俏臉立刻就沉下來了,拉著江之舍氣哼哼的說:“快走了,不然天都要黑了,我們又不是去蹭飯的。”

江之舍一臉懵的看著紀心刻,感覺他這氣生的莫名其妙,讓他有些摸不著頭腦。只好亦步亦趨的跟著紀心刻,避免他再次莫名發火。

等到了李昌家,發現大門敞開,院內堆放著不少雜物。還種了幾株月季花,只是開的不好,就稀疏的幾朵花。

江之舍抬手敲門,見有個女人走出來,就有禮貌的說:“請問這是李昌的家嗎?”

女人立刻回頭喊:“李昌,你同學來找你玩了。”

“奧!”

只見跑出個小男孩,抱著籃球,一見江之舍他們,就皺著眉頭說:“媽,我不認得他們,他們不是我同學。”

江之舍看了下紀心刻,斟酌了一下才說:“我們是方錦的同學,有些事情想找您瞭解一下。”

女人明顯一愣,卻聽小男孩李昌大喊:“爹,有人來找事。”

瞬間從屋裡竄個男人,不但長得五大三粗,手裡還拿了根鐵棍。一見江之舍他們倆,就一副要打架的樣子。

“呸,小小年紀不學好,我們和她沒關係。你們走不走?”

江之舍下意識向前,將紀心刻護在身後,面對鐵棍平靜的說:“方錦死了,就在今早自殺了。我們真的是她同學,並不是來找事的。”

“還特碼說是嗎?”男人立刻暴怒,手起棍落,奔著江之舍就去了。

江之舍面不改色的笑,拉著紀心刻沉著閃躲,側面給了男人一拳。一把抓住鐵棍,瞬間奪過鐵棍,將男人踹倒在地。

“現在能冷靜的聽我說話了嗎?”

男人捂著肚子爬起來,看著江之舍惡狠狠地說:“你有種,我打不過你,我認栽。但是要動我妻兒,我就跟你們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