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之舍閃電般的踢出一腳,獸鬽高大的身軀瞬間一個趔趄。直刀劃過獸鬽的頸動脈,鮮血瞬間噴出。江之舍手腕一翻急轉而下,就勢破開了獸鬽的胸腹肚子。

獸鬽瞬間慘叫一聲,猛然抓向江之舍。想撕裂江之舍卻為時已晚,身子朝後一倒化為灰燼。

江之舍累的氣喘吁吁,鮮血從直刀上滴落,捂著受傷的右臂向回走。看著車前風窗上的紙人,以左手畫下數道火靈符,將幾個紙人焚燒殆盡。

江之舍還未鬆懈下來,從右側突然竄出一隻矮鬽。對著江之舍受傷的右臂猛攻,江之舍迅速後退躲過它出其不意的一擊,隨後快速調整狀態迎戰鬽。

這隻矮鬽顯然比獸鬽弱很多,無論是從力量上,還是速度上,都比獸鬽低了一個檔次不止。即使如此,江之舍應付起來也不輕鬆,畢竟已經被獸鬽消耗掉了不少體力。

紀心刻見紙人被焚,就盯著江之舍的四周,此刻正看著江之舍的身後。手上法印快速打出,在江之捨身上形成護罩。

江之舍一個轉身閃躲,脫離矮鬽逼迫的線路,向另一個方向引去。早已埋伏好的另一隻小鬽,立刻現身加入戰鬥。出手凌厲兇狠,竟和早先耍流氓的鬽是一個路數。

紀心刻看了一眼司機,在車的六面窗上畫下靈符,摸出藏在前車底座下的砍刀。直接推門下車關門,奔著那個小鬽就去了。

小魅正全力攻擊江之舍,面對突如其來的攻擊躲閃不及,左肩從上而下被劃開一道血口。瞬間暴怒,眼中血絲蔓延至眼角,額上青筋暴起。

“你找死!”

紀心刻不屑的笑著說:“哪得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小魅立刻衝過來,化拳為掌,劈向紀心刻的肩胛骨。紀心刻立刻躲閃,以砍刀反傷小鬽手腕。

小鬽瞳孔一縮,怎麼可能?他怎麼可能躲過我的攻擊?要知道,在同齡裡自己可是最拔尖的。從來都是完虐別的鬽,就連老師都不是自己的對手。

小鬽還沒反應過來,紀心刻就劈向了小鬽的面門。小鬽只覺得身體向後一傾,就跌入了一個溫熱的懷裡,險險的避過了致命的一刀。

“酆帥!”

酆帥看著紀心刻微微挑眉,又看向已經走過來的江之舍,抱著小鬽向後退了一步。似笑非笑的臉上,帶了幾分戲謔的玩世不恭。

“你們真的很不錯,不但靈魂純淨還很能打。我都有些動心了,可惜陰暗面不足,不然我就收了你們倆。”

江之舍抬起滴血的直刀,指著酆帥目不斜視,冷聲說:“要戰嗎?”說著左手瞬畫愈靈符貼上右臂,傷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癒合。

酆帥笑著將小鬽放下,不緊不慢的說:“不戰,我很欣賞你們的戰力,我也很期待你們墜入黑暗。你們的同學跟了魂鬽,而我期待你們能跟著我。”說完就領著小鬽消失了。

江之舍深吸了一口氣,看向一旁的紀心刻嚴肅的說:“不到萬不得已,別亂用加成,有些加成是損命的。”說著就撤了護體法罩。

紀心刻立刻不以為然的說:“不用難道看你死拿?”說著也撤了身上的戰鬥加成。“狗咬呂洞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