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神帝初登天界,乍聞酒香,尋著味兒進了司命星君的秘境,喝醉後不省人事,還把司命星君的秘境給封印了,可笑的是自己還在裡面。”
“聽說司命星君的酒最是醉人,是用凡人的故事釀的,神帝怕是從千年前昏睡,至今都沒醒來。”
“三界六族的庇護者怎能失蹤得不明不白?”我問。
“所以司命星君急瘋了,如今世人只曉得凡間有處司命星君開的酒館,每天只招待一位有緣人,收集客人的故事釀成酒。那家酒館的地窖和司命星君在天界藏酒的秘境是通的,可受秘境被封印的影響,如今那家酒館的門也無法開啟了。”
“為什麼蓮子會是鑰匙?”
他彈了彈我的額頭:“你問的是不是有些多少?”
“你……你不是說……我是……是你……”
“是我什麼?”他好整以暇看著我。
“的人。”
他兩下把我從水裡提出來,用布把我包住。
“來人,換水。”
十多個丫鬟進來,低壓壓的頭。只做著手裡的事情,好像沒有人好奇。水被換好,他重新調配藥浴。
“等你心在我這裡了,我再告訴你。”他再次把我推到浴桶裡,臉色沒有一點異樣。
這次泡了一個時辰,他在旁邊看書,伺候我,給我兌熱水。我打瞌睡。
“你不必再去柴夫那住了。”他親自給我穿著衣服,“聖女今天也叫了個柴夫過去,叫瀾澤,你認識嗎?”
“聖女是誰?”
“一個小人物,不過如今還不能動。”他很輕蔑的說。
照他的意思,動是個什麼意思?殺?還是攬入紅帳之下?
“你什麼時候注意到我的?”
“哦,我還沒告訴你我的名字。”
“嗯。”
“我叫修元,是赤焰族家主請來的謀士。”
我可能把震驚表現得太明顯了,他問我:“你難道打聽到我的名字了嗎?不應該啊,這個名字我沒告訴過別人。”
“是,是啊,我也聽說的不是這個名字。”
“那你以為我叫什麼?”
“我……”我心緒百轉,“我以為您就叫大帥呢。大家都喊的大……大帥……”
他的色一點點難看起來,兩手都搭在浴桶沿上,逐漸收緊:“你壓根沒打聽過我吧?”
“我……”
我不知如何是好,在巨大的壓迫感下只極力往浴桶裡縮。
“我又不吃了你,怕什麼。”他目光如利刃般迫人,眼底又盛上戾氣,像一隻伺機待發的猛獸。
“沒人敢喊您的名字。”我小聲狡辯,試圖能挽回他的耐心。
或許說道點子上了,他笑了笑。
“希望你說的是真的。”
“是真的。”我一臉真誠的看著他。
他很滿意,與我說了更多。
“我是伴洪荒而生的神,生來就有管轄世間責難的任務,本該與玉帝平起平坐,卻一直被歸在玉帝座下。我此番來就是要找神帝。”
幸好瀾澤沒去天界找這個人,否則……唉。
“蓮子做鑰匙,怎麼開門?你是不是找到那處凡間的酒館了?”
我清晰的察覺到,在我提到“蓮子”、“酒館”的時候,修元眼裡是有警惕的。
我還以為他對我放心了呢。
不過這卻是我更疑惑的地方。他既然不放心我,為什麼要告訴我這麼多,還把這麼重要的蓮子交給我?
“走吧,帶你去見見聖女。族裡沒幾個好玩兒的人,這聖女倒是個妙人。”他這次還算溫柔,只輕輕拍了拍我,讓我自己站起來的,然後用毛巾給我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