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你的吧?不然我哥為什麼追著它就跳海了。”

蓑揶和雨之互相勾搭著肩膀那,一歪一崴的站起來,斥責:“你們的待客之道為什麼總這麼糟糕!”

“就是吶!看不見我們摔倒不會扶一下啊!”雨之耍賴皮道。

赤焰族長老瞪眼,等泌茹發號施令。

泌茹:“你倆不是挺好的嗎?來人,去把他們扶回屋裡。”

雨之腳崴了,蓑揶頭摔倒了

蓑揶問:“你父尊什麼情況,為什麼偷襲我。”

雨之問:“你父尊才是什麼情況呢?我看他是你父尊才那麼尊敬他的,他不喜歡我也沒必要打我的頭,把我塞到地底下吧。”

蓑揶:“話說,怎麼我們回來這個地方了?奇怪……”

泌茹本來在前面走,她忍不住插話:“你們也覺得奇怪啊,我更奇怪了。你知道嗎……”

泌茹聲音越來越小,左右打量幾眼後才湊近雨之和蓑揶:“剛剛阮歸絕地明明被突然出現的紅色的水覆蓋了,我當明明和我哥在一起,我哥遇害時明明把我送出去了,誰想一睜眼,我又回到阮歸絕地了,那些紅色的水,還有我哥,都不見了。”

雨之問:“阮歸絕地不是關押人的地方嗎?處置犯人的,你們進去做什麼?”

“誰曉得我哥哪根筋不對,不過幸好當時在阮歸絕地,裡面的災難不會干擾外面,不然我的族人就遭殃了。”

“你的族人?難道阮歸絕地有界限,和你們生活的地方有東西隔著?”蓑揶勾搭泌茹的肩膀。

雨之撞開泌茹,攬著蓑揶的:肩膀:“還真別說,我當時從阮歸絕地走到山崖就發現不對了,出口根本就是那個瀾澤開啟的,要是出口沒被開啟,阮歸絕地恐怕就像一個密封的袋子。”

說完,雨之涼涼的瞥了泌茹一眼。

泌茹尬笑:“是呢,眼睛挺毒辣的嘛!那就是處罰犯人的。”

蓑揶走路走的腳疼,她問:“為什麼之前是你們騰雲駕霧,現在帶我們去屋裡休息,反而要徒步走啊,這走下山得多費勁?”

有一個族人轉過頭解釋道:“祖上有規定,遇到禍事不要使用法術,可以掩人耳目,保得一線生機。”

“狗屁的生機啊!?”蓑揶不滿

雨之勸:“是有點道理,我聽說這種三界六族外的世界,都有禁忌,法術會觸發那些災難!”

“是嗎?”蓑揶乾笑。

“雨之,我想問問你,你父尊是不是有時候很瘋狂?”

“什麼方面?”

“比如在你母親的事情上。”

“為什麼這麼問?”

“因為我父尊就是。”

雨之和蓑揶對視,一切盡在不言中。

蓑揶:“泌茹啊,你哥消失的是不是有點奇怪?”

“的確,我感覺他似乎……精神不很正常。”

“有你這麼說哥的嗎”雨之插嘴

前面的赤焰族人扭過頭,機械的問:“聖女,這些人是不是很不知好歹?”

泌茹臉色一冷:“關你屁事?看路!”

一聲厲喝,赤焰族人果然沒再扭頭,只是他們的舉動機械的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