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晚上做夢會夢到一個女子,那時候,我們還調侃你說你做春夢了呢!”
剎如風說著又開始嘻嘻哈哈,沒個正形了。
“對,因為你們都不相信,後來有一天我又做夢了,醒來就畫了這幅畫。我拿著這幅畫去找父君,父君和我說,這是丞相府的大小姐君月,在我出事前幾個月曾路過炎山,照料過我一段時間。父君說可能是我喜歡這個女子,對她執念太深,所以會念念不忘,於是就下旨賜婚了。”
千墨夜說著將畫收了起來,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匣子中。
“所以,這不還是君月啊?”剎如風擺擺手,聳聳肩,表示自己不理解。
“在今天之前我也一直覺得那個女子是君月,但今天在看到那個白衣女子的一瞬間,我覺得似曾相識。可惜,在那場刺殺中,所有跟隨的護衛都死了,連陪我長大的老嬤嬤都沒能倖免,那段時間裡,我究竟見過誰,沒人知曉,也無從考證了。”
千墨夜好似有無盡的遺憾與惆悵,剎如風也不知該說什麼是好,畢竟,這對於兩人來說,都不是什麼美好的回憶,兩人沉默著。
“也許,東炎國君會知道也說不定,畢竟他既然要刺殺你,那你身邊有誰,他應該會查得清清楚楚。”
剎如風突然開口,將解開迷惑的線索指向了東炎國。
“或許,你可以派人再去查一查你當年住的地方。”
“再說吧,當年神醫說,在合適的時間,接受了刺激源,記憶自然就恢復了,雖說,不知道刺激源是什麼,但也許有一天就恢復了呢。”
千墨夜如是這樣安慰著自己,“你來找我,是有什麼事情啊?”
“啊?對!差點兒忘了,冰霜森林的人還是查一查為好,突然在北霜國外出現了三個強者,還是防範一下為好。”
剎如風略顯擔憂。
“我已經派人查過了,沒有任何他們出入城的記錄,也許是出門在外遊玩的,也許是換了身份進城,但不論哪一種,在我們地盤的,還沒有人可以翻起什麼風浪來。不過,我已經和城裡的守衛將領說過了,一旦有可疑人物進城,會立刻回稟於我的。”
千墨夜凡事都留一線,走一步想百步,因而從未打過敗仗,只是這一次,也許有些事情,註定是要失算了。
“那我就放心了,我回府了。”剎如風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轉身離開。
而千墨夜依然回到了自己最初的問題上,沉思那女子究竟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