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他也會盡量出手的。雖然,當時的情況,也讓他措手不及。
尚書府
禮部尚書陳廣與他的嫡子陳典金在書房中,遣散了所有的下人,陳廣站在書房的桌邊,手中拿著毛筆練字,“明日的事情,都安排好了?”
“都安排好了,明日只是宴請了一些平日裡關係較好的。”
“嗯,明日裡與我關係不錯的一些朝廷官員也會來,切記,到時候,場面不要弄得太過難堪。”
“若是千墨夜沒有來,那什麼事情都不會發生的。但若是他來了,就不好說了。”陳典金原本也是一個極富才名的讀書人,但因為長相多像陳尚書的嫡妻,從小又很少出門,所以男子氣概少了幾分,卻多了幾分陰柔之感。
“若事情真如我們所想那般,到時候就不是我們難堪了。”陳廣寫字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呵成。寫完了桌上的四個大字——風雨欲來。
說罷,陳廣沒有再多說,陳典金向他俯身行禮之後便離開了。
將軍府
整個都城都鬧得的沸沸揚揚的,剎如風一下早朝就跑來了將軍府找千墨夜,本想告知他此事。沒曾想,等他來了之後,管家卻告訴他,千墨夜一早就出門了,不知道去做些什麼,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總之就是,不論問管傢什麼,都是一問三不知。
剎如風又是那種不撞南牆不回頭的人,嗯,也是那種看熱鬧不嫌事多的人,於是,就賴在了將軍府等千墨夜回來,結果,一賴就賴了一整天。等到日落之時,在院子裡欣賞夕陽之美的空檔,千墨夜身著墨色的騎裝風塵僕僕的回來了。
“你終於回來了,你幹嘛去了?走了一整天?”
“出去忙了一些事情,有什麼事嘛?”千墨夜沒有停下,繼續往前走去。
本來剎如風還想再問問他去做了些什麼,結果被千墨夜這麼一打岔,就想起來自己今天來將軍府的正事,於是乎,三言兩語把陳典金生日宴宴請煙雨樓四大頭牌的事情說完了。
千墨夜聽完,微頓,只是說了一句,知道了,便再無多言。一旁的剎如風也不知這是什麼意思,看著天色已晚,就先回去了。
夜晚,千墨夜在書房中看著書房桌上擺著的一張燙金請帖,不知在想著什麼。